在咱们势均力敌，动手的话对谁都没好。”

    只见他盯着那把枪，咬牙关：“真的是你杀了程泽生？！”

    “不是我。”

    “枪在你手里，你救郑幼清留的弹我们过认定了，膛线一致，就是这把枪杀了程泽生！”

    何危皱着眉，低声：“你这么不相信你自己？你觉得你有什么理由杀程泽生？”

    他愣了愣，显然也想不通这其中的缘由。遇见另一个自己，这本就太过离奇，但既然是同一个人，那想法、意志和格都是相同的，就算遇到再大的仇恨都会以理智为中心，绝不会杀人这蠢事。

    “我正在解开这个谜团的路上，你别打扰我。”何危的语气缓来，“这件事你一个人知就行，暴的话对整个事件都不利。”

    对面的何危枪还是举着，没有放：“那你先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再定夺。”

    “不可能。”

    “那我只有你来了。”他的手了一枪，居然真的了保险。何危额冒细汗，他很清楚自己的格，已经到这一步，开枪是极有可能的。

    “1。”

    “2。”

    “3。”

    话音刚落，一颗弹破风而来，瞄准的是何危扶着空调架的手。何危立刻侧闪开，“当！”一声脆响，弹打到空调架上，在暗的小巷中迸溅火光，不知弹到哪里去了。

    何危被迫来，被猛然扑倒，两人抱在一起，在地上了一圈。这一圈里，何危住他的手腕，他的膝盖卡住何危的；何危又用胳膊肘击中他的，同时后背一痛，脊椎骨那里结结实实遭到肘击。

    两人同时闷哼，何危的手一卡住他的脖，将他在地上，也抵到一个冰凉的，枪正对着心脏。

    两双清亮眸对视，彼此中都是势和不服输。

    何危毫不畏惧，开：“你有本事开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