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会牵扯到程圳清。并且他问的这些问题都在上,不论回答哪一个,相信他都能凭借着先前得到的消息推测一些幕。何危心想，不愧是我,找问题的角度就是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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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前几天，该结束了。”

    “……”对面的何危盘坐在地上托着腮，表郁闷不已，“那和程泽生无关的事可以问吧？比如你是什么时候现的？你和程圳清之前有联系吗？你们是不是暗暗谋划什么事？”

。他先把手移开,穿制服的何危坐起来摸着脖咳嗽几声，枪也揣怀里。

    生的案件没理清之前，我要随时找到你。”

    “……”何危平心静气，觉是该去买本书，学学什么是说话的艺术。

    “虽然是我先收手，但不代表这是示弱。”何危顿了顿,“你是我我就是你,理来说,我们不应该碰面,所以你的问题我不会回答也不能回答，不想死的话就什么都别多问。”

    只听何警官义正辞严：“在程泽

    言尽于此，两人也没什么可说的。或许是何危调的次数够多，终于让现在时的他不再追问原因和真相。他让何危留一个联系方式，何危拒绝了，难得碰到躲还来不及，居然还留电话，打算常联系？

    何危站起，拍拍衣服上的灰：“好了，你今天就当没见过我，乔若菲的案赶快结了吧，拖的太久了。”

    这也是一件好事，他如果已经看到那张照片，再遇到将来的自己，猜到暗藏的死循环，再自顾自行动，发生变数，那真是了。

    何危想走完这个循环已经觉步履维艰，自然不希望过去的自己再来一脚，否则他被杀死的话，那又要开始一个新的循环，程圳清用斯密码敲的数字就要变成“14”了。

    因此，何危还是避而不答,对面的男人还不死心，揪着又问几个问题，何危烦了，皱起眉：“你怎么不问我彩票中奖号码是多少？”

    照正常的循环，11号乔若菲就该被押回去了，而12号的时候他应该已经看到那张照片，而据目前的反应看来，程圳清发现何危这里现变数之后，也没有再照原来的时间线对应的事，而是彻底丢给何危自己去收拾。

    何警官也站起来，把蹭到泥的制服掸净：“拖太久？那应该什么时候结束？”

    “因为我不买彩票，所以你也肯定不会关注。”他的语气略带嘲讽，“怎么，你以为我觉得自己有命中五百万？”

    何危一气：“程泽生不会是我杀的。理

    在未来的何危不肯松的况，现在的何危是怎么样也撬不开他的嘴。两人瞄着彼此，同时发叹：人生最大的敌人果真就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