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我确定没有。”

    “没有就没有吧。”戚白茶把那些事抛诸脑后，淡笑，“都过去了。”

    他给了祁夜一个柔的拥抱：“我现在只你，过去到未来，的只有你。不要放在心上。”

    祁夜满心郁闷这才被疏散一些。他赌气：“以为一个拥抱就能让我原谅你把我当成别人吗？”

    “那先生还要我怎样？”冰雪容颜的少年坐在他上，胴完无瑕，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低贴着他的额，声音又纯又，“……都让你艸几回了，还不够吗？”

    祁夜有一瞬发麻，血倒。

    茶茶素来矜持极了，哪怕是在最受不住的时候，也至多低声着，从来不会说什么荤话。

    少年着最纯洁冷艳的容颜，说着最大胆直白的字，让祁夜着实很……

    很吃不消。

    祁夜束手无策：“够，够……”

    他觉得茶茶不是神，像妖。

    人类里有句名言怎么说来着——真是个磨人的小妖。

    戚白茶垂密密的睫，从贴着祁夜额的姿势改为趴在他肩膀上。衣服自然是没有的，这么拥抱着肌肤相贴的距离着实是个危险的讯号。祁夜定力在戚白茶面前向来为零，人在怀，让他一动不动实在为难。

    可戚白茶轻声说了句：“累了，不了。让我抱会儿。”

    祁夜就乖乖一动不动。

    戚白茶奖励地亲他的耳垂：“先生真好。”

    祁夜脸一红：“怎么不叫傅先生了？”

    少了一个姓氏，这称呼似乎又带上别样的亲昵。

    “你又不姓傅。再叫你傅先生就名不副实了。”戚白茶说，“祁先生又不习惯。索直接叫先生好了。”

    “好。”祁夜说，“你的称呼倒是不用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