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云江短短一言，却如洪钟大吕直撞我心窍，我神魂剧震，脑海一片空白。

    但他却动作不停，一遍遍把我上极乐，叫我一时竟分不心去想他的话，只能如风中浮絮攀附着他，承受浪盖、天地翻覆。

    等到我大汗淋漓，浑无一不酥、不沉沦时，才总算被他完完整整送上了云霄浪巅。前白浊激而，腔也同时迎来他的浇，我伏在他肩上放声低吼，得满脸是泪。

    极致的愉之后，我累得有些昏了，他便揽着我一齐躺，让我枕在他实的肩窝，大手轻缓地抚着我的发，叫我疲累的熨帖极了。

    过了片刻，我气息渐匀，终于有力气仔细想了想他之前的话，虽说兴，可心里到底不信，只是此时此刻我已经懒得再自己猜、自己想，索直接问他：“你方才说的那些，是真的么……？可你那日分明还……”

    他侧过来堵我的话，四片地贴合着，一双睛凝着我，黑沉沉的，却不似以往那样冷漠，我从里看到了他从不示人的温柔与耐心，像一泓冻结了千年的冰泉一朝消，潺潺、两岸开。

    他说：“隐华，今日我既说了，便不会再有丝毫隐瞒。我从前的确犹豫，一个是我一世宏愿，一个是我一生挚，我难以抉择，是以疏远你、不敢轻易应你，到得后来你几乎成了我的心。那日我说我不能要你，并非是不喜，而是我劫关将近，只能靠闭关压制，一旦得了你的修为，便再压不住了。所以我同你双修完毕，不敢开说话，怕了息，只想着得赶回去自己府把修为压制住，殊不知……竟害你生了这么大的误解。”

    我听他说我是他一生挚，已然惊愕得不知所措，又听他耐心解释那日误会，更觉心悸动，一遍经全，好似晦涩的天地一变得开阔，云散尽，碧空如洗。

    又听他：“我坐定不久，你的徒弟温尧便匆匆找来。他告诉我你心死如灰，要去寻无尘枝好将我忘了，但那险地十死无生，便央我赶去拦你。他怕我对你无，不肯答应，又将你那些年默默为我的事统统抖了来……其中许多，我从前……竟都不晓得。

    “……隐华，我教你受苦了。”

    他这一句“教我受苦了”，实是我盼了多少年的话，此时真真切切听到了，当真是痛彻心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