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看着她：“想要治，可以！月娘的嫁妆，缺了二百两，拿来，他的病已经到什么程度了，知吗？就算治好了，他也不会再有生育能力了。他从此就是个废人了。而治好他至少要三百到四百两。”庄看着李家婆。

    庄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戳心窝，李家婆为了这个独生吃了多少的药，求了多少的菩萨？如今却被她说要治病先还钱这个还不算，就算治好了，也成了废人。

    “小贱人，你太恶毒了！你这是要绝我们李家的后。”

    庄呵呵了一句：“绝李家后的不是你们自己吗？是谁推了月娘，让月娘产的？那个孩原本如果在的话，还有个把月都该生了吧？”庄记得书里月娘的死期就是在正月里，张氏站在李家的院里，冬日的寒风中跪在地上祈求老天保佑。可最后却是一盆一盆的血来。里面稳婆来说，说让喝药，产，不孩死活，可以博一搏，兴许能留月娘的命。

    是李家婆死也不肯放过，一定要月娘生来，因为李生已经死了。所以李生还有大半个月的时间？

    李生叫了一声：“娘，咱们走！她是不会给我治的。”

    庄站在门看着李生一家三去，却见李生回过来，问庄：“你真以为是我害死了你男人和你公公吗？”这是话里有话？

    在余光里庄看到了昨夜的那个家，庄回他：“他们俩为了救月娘河里，你明明可以呼救，但是你走掉了见死不救。所以今日一报还一报，我明明能有本事替你治病，我不治！不是我害死你，但是我也见死不救。”她就是要让李生和谢家的家以为她听不懂。

    “蠢……”李生才声，就地倒在了地上，李家婆大呼：“生，六郎！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庄骂骂咧咧地叫：“活该！报应！”

    说着扭着腰回了寿安堂，那副样，与昨日贵雅不同，到底显得有些村妇之气。谢家的家一转念，也是这乡的村姑，不过是得好看了些，还当真能比得上京城里千万养来的贵女？自己真是想岔了。

    去拿了药箱跟闻先生说：“爷爷，我去给苏老夫人看诊了。”

    庄到了县衙的后宅，在门遇见了谢家的家。庄颔首，那家很是客气地问：“大娘怎么也来见苏老夫人吗？”

    “苏老夫人是我的病患，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