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太太。”

    “不知老太太可有什么计较？”

    “老太太答应没有？”

    庄靠在那里喝了一杯茶，在药场里的掌事，走了来，老太太说：“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二少爷和两位姑娘，跪在老爷门前许久，老爷开门来，两人就跟过去，到老太太那里！二少爷跪在那里求老太太看在他们的份儿上饶过太太。”那小厮探听的消息还不少。

    两个老妈过来拉着两位姑娘，两个小姑娘哭叫着：“大哥哥，求求你了！”

    “刚才听说你在药场里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老太太问庄。

    两人刚刚听完黄成业留在家里打探的小厮之言，就见两个小姑娘跑过来，一个十一二岁，一个七八岁，扑在了黄成业的上：“大哥哥，你去求求，饶过阿娘吧？阿娘最是疼你了啊！”

    老太太边的妈妈走了来，对着两个老妈说：“刚才怎么说的？怎么也没看好两位姑娘。”

    庄跟着黄成业了老太太的屋，老太太午睡刚刚醒，庄去坐，老太太说：“这两日来走我这里门路的人不少，你那一日所提的代理权，打算怎么放？”

    黄成业走过去问：“老二怎么说？”

    庄刚刚停手里的名单，老太太心腹的儿，看来有耳报神啊！

    “老太太知我为什么发这个脾气吗？成业人很憨厚，我确实是有利用他立威之意。”

    “那个女人说怎么置了吗？”黄成业问。

    那掌事抬了看向庄，很是为难。他不过是通过自家娘，来跟老太太抱怨两声，没想到老太太让他和庄娘当场对质，那

    是药三分毒，那些药又本就是害人的药，别看用在男人上的药和用在女人上的药不同。比如给黄成业的那些药，往往有兴奋的药效。就是补药吃去心脏也会受不了，若是一样一样吃来，整个肯定就垮了，不是立刻就要命，慢慢要，倒也是一条恩怨分明的路。

    “那个女人说自己有害人之心，但是这些东西却是吃不死人的。老太太说吃不死人也好，那就留她一样一样吃过来。她怎么对别人的，也就怎么对她。二少爷说老太太是动用私行。老太太说，可以不用私刑，人赃俱获，谋害亲夫，谋害嫡继，谋害庶。送到官府也没什么，黄家的脸面未必重要，重要的是给死人一个代，给所有被她害过的人一个代。问二少爷要不要？”

    老太太偏过去：“让过来吧！”

    “二少爷自然不能要，若是那女人吃了官司，他还怎么考举人，还怎么官，只能走了，两位姑娘也跟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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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老妈忙劝着姊妹俩：“姑娘快跟我们回去吧！别闹了！”

    庄翻看了名单，一个个问了这些人是什么营生的，家里资财如何，靠什么发家的。

    这句阿娘最是疼你了，真的是极尽讽刺，黄成业拉开了两个孩，吼一声：“都是死人吗？也不带好两位姑娘！”

    老太太让一位妈妈拿了一张纸过来：“我拟了这么几个名单，等过来喝茶，你若是还没个章程，就跟他们聊聊便是。也不用答应什么。那陈家三少今日也递了拜帖说，明儿一早来我这里吃茶。想来也是要等我们见过其他人之后，再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