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

    他这时才终于明白楚蔚为什么最近会变得正常起来，还一一个师尊，丝毫都不觉得别扭。

    他早该想到的，不只是恢复记忆那么简单。

    楚蔚看着澹台无离那颤动的霜羽睫，受着澹台无离难得波动的绪，竟然生一难以言喻地满足来。

    这时他忍不住欺上前，故意低声：“我知这件事，师尊不兴吗？”

    澹台无离沉默了一瞬，忽然略带怒意地反问：“你觉得我该兴？”

    楚蔚骤然一怔。

    澹台无离看着楚蔚懵懂的模样，忍不住便沉声：“你知不知我忍了多久，找了你多久，你——”

    话还没说完，澹台无离就陷了一个极为温的怀抱中，楚蔚死死抱着他，一脸愧疚地亲了上来。

    “对不起。”

    澹台无离想要推开楚蔚的手颤了颤。

    “师尊对不起。”楚蔚受到了澹台无离的柔，再次重复着歉。

    他在这方面向来都聪至极，虽然他小时候那段时间都很傻，却也还总是能第一时间察到澹台无离的绪。

    而楚蔚心里也清楚，澹台无离不是真的想对他发脾气，只是埋怨他的隐瞒。

    而他确实有不得不说的苦衷，既然解释不了，那就先让澹台无离忘记生气这件事吧。

    而楚蔚哄人确实很有一，很快，他就黏黏糊糊地将澹台无离得脸都红了，气息也不稳了，只记得瞪他，压就忘了最开始的事。

    楚蔚此时不动声地勾了一，就目光亮晶晶地看向澹台无离，低声：“所以师尊，要不要同我私奔？”

    澹台无离这时怔了一，渐渐平静了来，之后他又忍不住皱眉：“你确保你跟我走，不会被知？”

    楚蔚微笑：“我若是没把握，怎么会确定？”

    澹台无离看着楚蔚澄明的眸，心动了动，最终他了：“如果可以，如果你舍得龙族，我当然没意见。”

    楚蔚眸中顿时绽放一丝明亮的光来，一把抱了澹台无离，兴：“我就知师尊会这么说。”

    不过澹台无离看着楚蔚兴奋的神，迟疑了一，虽然觉得有句话有些煞风景，但还是忍不住问：“你现在对我说这些……是想在征妖域之前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