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

    陆封寒轻笑，将祈言的手指从座椅扶手上松开，搭在了自己左手腕上：“扶手太，你手指会疼。要是张，可以抓我的手腕。”

    祈言指尖微微蜷缩，迟疑着轻轻搭在了陆封寒手腕上。

    跟他不一样，陆封寒似乎从来不知什么是寒冷，仿佛无时无刻，温都是的。

    手腕再往上，是实的肌，蕴着力量，肌线条继续延伸，最后会藏松松挽起的袖里。

    明明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祈言呼忽然有些闷，掌心像是被了一，神经末梢/得不可思议。

    他尽量将视线转向舷窗外，去想象虫扭曲旋转的单调光影。

    陆封寒有，他用空着的右手松了松领，但这燥并没有消褪。

    瞥了一贴在自己腕上的手，陆封寒又忍不住想，这只手明明握不了星舰的纵杆，开不了枪，修不了炮膛，但——

    很好看。

    白，修，骨节匀称。

    让他难以忽视的存在。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

    在星舰虫的瞬间，松松搭在陆封寒腕上的手指同时收，祈言的脸也苍白起来。

    他闭上，调整呼，努力适应突至的心悸。

    错的光影将祈言直的鼻梁和间的线条勾勒，让他呈现一隐忍的脆弱。

    看了几秒，陆封寒突兀抬手，覆住祈言的半张脸。

    未被挡住的嘴是没有血的淡粉，陆封寒意识到，盖住眉后，才令人惊觉，祈言的线致又漂亮。

    掌心的人问他：“为什么捂住我的睛？”

    陆封寒无法解释。

    他更不知自己为什么像被蛊惑了一样，视线一直落在祈言。

    没有得到回答，祈言也没有固执地追问。

    直到陆封寒想到了一个理由：“要不要睡会儿？”

    祈言这才低低“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