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宽檐帽和黑框镜，文森特毫不见外地在沙发上，盯着天板好一会儿，歪问陆封寒：“指挥，等新年一过，聂将军是不是就要正式卸任统帅了？”

    “有时候会。”祈言很坦然，“不过清醒大于混淆，足够了。”

    联盟统帅虽无对应的实权，纯属虚衔，却是所有人默认的联盟军方第一人。接任者的信息尚未传，但单是这一行为，就说明主战派已经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

    而据蹲守记者的信息，江云月从警局回家后再也没有门，祈家更是大门闭，拒绝所有外客和记者采访。

    陆封寒没坐，习惯靠墙站着：“应该是，过了新年，上就是联盟成立日。照规矩，成立日的庆祝典礼是由联盟秘书和军方统帅共同主持。主和派那帮人不可能等到那个时候，让聂将军再收拢一波民心威望。”

    又想起聂怀霆明明还未步老年，鬓发就已经白了几，满心扑在联盟，殚竭虑，想除反叛军这在联盟心的刺，如今，却只能亲自卸统帅之职。

    同一时间，也就是星历216年年底，《勒托日报》极为低调地在第二版的版面上，刊登了聂怀霆将军有意辞去荣誉职衔“联盟统帅”的消息。

    但即便是如此，聂怀霆依然未曾松将驻扎南十字大区前线的远征军调回勒托，反而令整合中央行政区各的兵力署，加勒托的防控。

    一时间，他有些不解。

  这是他难得的清醒。

    只是名声不那么光彩。

    就像聂怀霆，他肯定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自己一直保护的联盟公民质疑、猜忌，以至于不得不以妥协的姿态，安抚各方。

    陆封寒很快想到另一个可能：“会不会现，你已经解了公式，却记错了，以为自己还没解来。已经完成的作品，记成了自己还没完成？”

    和陆封寒有同样想法的还有文森特，他甚至没有像往常一样用通讯联系，而是在夜后，亲自敲开了祈言家的门。

    他心思难得浮空没有着陆，想起陆钧曾经踌躇满志，想先灭星际海盗，再灭反叛军，还联盟安宁，最后却死的连骸骨都没能找到一片。

    车祸这件事，在如今信息大的星网上也足足喧嚣了半个星期。涉及豪门，与此前卖科研资料的叛徒以及琴奖学术造假有关，再加上轨、私生、隐瞒份、多次暗地陷害、故意谋杀等关键词，度居不，祈文绍也随之扬名联盟。

    陆封寒看得，聂怀霆此举是为避免同时两受敌。可这个命令一，又引起了不少人的不满。

    文森特嗓音发苦：“我今天一整天都提不起劲，觉……不知自己提着武保护的到底是什么。”

    都说要顺应民心，可如果民心是错的，又该怎么办？

    陆封寒对着这则简短的消息，不确定背后的人是不是暂时不愿将这件事的影响扩大，于是只简单两句放在第二版。

    有气无力，像失了神。

    他将手背盖在睛上，了掌心的枪茧：“指挥，你不寒心吗？星网上的主论调，仿佛远征军着最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