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般过了几天，转便到了殿试的日。七月十五，千千考生云集京都，赴这场关乎前程命运的考试。

    一人一狐僵持半晌，最后还是陶丛先败阵来，“来上睡会儿，等我写完这篇文章，我们去转转。”

    他从遇到陶丛时起，便再没想过与他分开，可陶丛终究是个凡人，要生生世世都在一起，只有成仙这一条路可以选择。

    虽与他说了殿试的重要，可白柔柔依旧是耐不住，陶丛一时半会儿不理会他，便蹭到人家跟前轻重都要撩拨两。

    “虽说妾是个小妖，可保护相公安然无恙，还是绰有余焉。”

    他要找到穷奇，要场与虎谋的易，可自从在塔里找穷奇的封印图阵，便再也寻不到有关他的一痕迹。

    白柔柔一边理着陶丛的发，一边暗自琢磨着些事，等陶丛停，他恍然收神，拍了拍怀里人的后背，笑着哄，“相公不怕，明日我便化成一枚玉佩，你将我系到腰间，我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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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公在想什么？”夜昏沉，室只有一缕月光穿过窗隙漏了来，白柔柔低看着陶丛，睛亮得比天边的满月还要皎洁。

    “不许再捣了。”看着纸上突然冒来的大尾，陶丛了手里的笔杆，皱起了眉。

    凡人升仙，闻所未闻。唯一一个办法，便是拿到穷奇手中的神官录，直接将陶丛的名字写上再与个一官半职便可。

    “想明天的事。”陶丛往白柔柔怀里靠了靠，手指把那尾越绞越，“踏皇，便是了一个牢笼，其中风谲云诡尔虞我诈，一步错步步错，我一向不善言辞，更不懂如何与人攀谈……”

    “那便多谢了。”

    白柔柔看着掌心若隐若现的金图阵，心里隐约浮现了一个答案。

到这般誓约，陶丛还是羞得急忙躲闪。他转过抿偷笑，眉弯弯骂了一句，“油嘴。”

    穷奇就是那个皇帝。

    化作狐形的白柔柔懒洋洋地趴在桌上，前爪挡着桌上的书，尾遮着陶丛正写的字，听到传来的呵斥，不仅没有起来，反倒在桌上打了个，着肚媚如丝地盯着撅着嘴生闷气的陶丛看。

    得到承诺的白柔柔抻了抻，打了个哈欠，弓着腰挪到了陶丛的上。

    “我有些怕。”

    晚，陶丛将第二日要穿的衣裳理好，躺到床上辗转难眠，白柔柔察觉到他的不安，化尾了他的手里为他舒缓。

    将陶丛哄睡着后，白柔柔悄悄起了客栈。刚听陶丛说起皇，尘封在脑海中的谜题似乎有了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