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不好……”小孩终于开，只是还是垂着眸，漂亮的小脸也绷得很。

    “哪个小孩不打架呢？打完就算了，不要记仇。”陆染空很老成地说平常大人教育他的话，“都是小事，不要放在心上，打完了个歉，还是好朋友。”

    “你没有对我歉，也不是我的好朋友。”小孩冷冰冰地说。

    陆染空张了张嘴又闭上。

    “你是星盗，抢走了我的小骑兵。”小孩说到这里，绪再也绷不住了，脯开始起伏，呼也急促起来，看着要哭。

    昨天抢木雕也就算了，现在见他说着说着又要掉泪，陆染空整个人都傻了。

    “你别哭啊，别哭，别哭，我不是星盗。”他手足无措地安。

    小孩像是本来能憋住，听到这话果然哭了起来，“你把我的骑兵抢走了，你是星盗……”

    陆染空不但自己不哭，还鄙视那些动不动就掉泪的人。要好的几名同学全是alpha，天天打架也没见谁哭。就算有忍不住的，也是闭着仰天嚎，吵得不得了。

    可面前这个小孩哭是没有什么声音的，只发几个气音，成串的泪安静地往淌。单薄的随着噎一抖一抖，看上去格外凄惨。

    “别哭，你别哭。”陆染空慌得不行。

    “我的骑兵……”小孩发细碎的呜咽，手却不停地洗着菜。

    陆染空反应过来，开始在衣兜里翻找，将那个木雕骑兵翻了来。

    “给你，木雕骑兵，送给你，我不要了。”陆染空双手奉上。

    那小孩听到这话，泪朦胧地看了过来，飞快伸手，一把将那木雕夺走，再揣了前的衣兜里。

    然后继续低着洗菜，也不哭了。

    陆染空愣了半晌，蹲过去，伸去看小孩的脸。

    “你不是在哭吗？泪说收就收啊？”他惊奇地问。

    “嘁！”小孩脸上还挂着泪，却发一声不屑的嗤笑。

    “啊，这也太神奇了。”陆染空咂了咂嘴，伸手指想去摸那泪是不是真的，被小孩躲过了。

    “什么？”

    陆染空说：“把这招教给我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

    “你坏，你是星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