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关不能被替代，你这些年过的该多么孤独。

    ——因为从来没有拥有过，所以你也不曾期待吗？

    顾维安低看她的脸：“什么？”

    白栀没有回答他。

    她睡着了。

    -

    一直守到凌晨，白栀才离开医院。

    后期顾维安把她抱到床上去睡了，醒来后正好吃林思谨带来的早餐。

    不过顾维安已经离开了，他没有白栀这样多的时间，还有更多的工作等着他。

    白栀也得知母亲动手术的时间，就安排在周末。

    她最近没有回顾维安那边，而是陪伴母亲。

    母女俩难得有这样的相时间，白锦宁讲了不少白栀小时候的趣事，比如说她会偷偷地把脏的藏在林思谨的鱼缸中。

    手术那日天空格外晴朗，白栀陪伴母亲一直到她手术室。

    林思谨沉默不语，一直站在门外。

    他还有些低落，但从至尾，都没有扰过白锦宁的决定。

    蒋东风不在，但白栀去外面透气时，发现他一个人默默地烟，还被护士批评了一顿。

    以目前的医疗平，这手术很快就能结束。

    白栀陪了母亲一午，晚上也回家陪她休息。

    这还是母女俩第一次在同一张床上睡觉。

    白锦宁一直教导女儿独立，从记忆起，白栀就睡在独自的房间中。后面年岁渐，甚至结婚前，白锦宁也没有和她一同睡过。

    白栀幼年时也渴望能够像学校中其他小朋友那样，和母亲睡在一起，晚上和母亲说悄悄话，她提起过，但被白锦宁拒绝了。

    如今再在一起睡，白栀反倒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

    她侧躺着，想要抱抱自己妈妈，又觉着有些古怪。最后，还是白锦宁把她搂过来，像哄小孩，生涩地拍着她的背。

    白栀瘦了好多，以前念初中时还是一个可的小团，不知不觉就条变瘦，有了如此模样。

    “一眨，你就这么大了，”白锦宁叹，她怜地抚摸着白栀背，摸到了她的肩胛骨，“维安……晚上对你也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