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时刻都在二哥底，到时候二哥和母亲要训我我也听的，不比那些外人多了？”

    他若悬河地说完，他二哥却依然沉默着。

    上位者的沉默是令人恐惧的，何况他二哥中有他从未见过的冷漠之，更令他心中战栗。

    齐宁低，心想，完了。

    或许他想得太简单了，或许他二哥真的已经和文文妹妹有了什么首尾，或许傅家说得都不对，他如此鲁莽就同二哥说了，万一二哥为此动怒那他该怎么办，他……

    他正张皇失措地想着，耳中却忽而听见他二哥问：“此事你问过文文么？”

    齐宁一愣，又猛地回过神来，细细一品，觉得他二哥这话的意思……像是有门儿！

    他心中大喜，立即振奋起来，语速偏快地答：“还不曾同妹妹说过，我想着这事儿还是要二哥先的，若二哥同意了，我再去同文文妹妹说……”

    这是一句无形的讨好，但他二哥平日受的讨好太多了，齐宁也不知自己这句有用没用，只见他二哥面无表，扫了他一，了，说：“等她笄礼过后再议此事吧。”

    齐宁一听便明白他二哥这是有同意了的意思！就算不是同意，起码也有戏！这便是好的了！

    齐宁心中喜不已，连连对他二哥，说：“是是是，都听二哥的，都听二哥的……”

    这边的本家闹非凡，那边的风荷苑就要安静许多了。

    虽则安静，却也说不上多冷清，毕竟佩、风裳、君、六他们都在沈西泠边，另还有一只不甚老实的雪团儿给大伙儿逗闷，这个年也算过得有声有。

    大家一起吃了顿丰盛的年夜饭，饭后又一同去放了爆竹，沈西泠也是大方，给他们每人都包了一个大红包，人人拿了都喜笑颜开，对着他们小说尽了好听的吉利话。

    沈西泠也是笑意盈盈的，但是她边的丫们都知，她的心并不好。

    虽然往年除夕夜公都是不在别第的，可今年的小却尤其落寞，只因为除夕之前很时间他们就不曾见过面了，算起来甚至已有近两月之久，而且小往本家送的信也没得到答复。

    这是从未有过的事。

    小一向那样依恋公，今年却忽然受到了这样的冷落，她自然兴不起来，如今打神在这儿过除夕，也不过是为了他们这些人着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