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闭上了嘴。

    刘嬷嬷也看见了她，浅浅笑了，朝她了：“周小主快些队吧。”

    等周韫走到顾妍边站好之后，刘嬷嬷的话才继续：

    “各位小主应该知晓，如今中有两位娘娘，一位是皇后娘娘，一位是贵妃娘娘，这两位娘娘皆是千金之躯，众小主若见之，万不可怠慢……”

    虽说这次选秀大都是奔着各位皇来的，但也不乏有人将心思落在了这皇中。

    周韫听得有些心不在焉，刘嬷嬷说的这些况，在选秀前府中都会提及些许，甚至，她知恐是比刘嬷嬷还要多些。

    例如，此次选秀，圣上有意替几位皇选正妃，当今膝现有五位皇，除了太已有正妃外，其余几位皇皆无正妃。

    其中十一皇尚是年幼，连封号都无，这次选秀应会是为其余三位皇选正妃。

    待她回神，刘嬷嬷刚好说完话，待嬷嬷走后，她才颇为纳闷地看向顾妍：“嬷嬷说了甚，怎都一副松了气的模样？”

    “后日是殿选，嬷嬷说明日就无需学规矩了，叫我们好好准备着。”

    秀女学规矩时，嬷嬷并不会放，都是府中生惯养的千金姑娘，哪受得住？

    闻言，周韫眸稍亮，她刚还在想要如何寻借去，如今无需学规矩，倒是省了她的事。

    她和顾妍说了声，就转了储秀。

    槐树石桌，张华裳看着周韫离开，伸手抚了抚发髻上凤珠钗，垂眸时轻勾嘴角。

    ——

    “啪——”

    上好的翡翠玉杯碎了一地。

    向来温柔韵雅的贵妃娘娘脸铁青，侧的人茯苓立刻担忧上前：“娘娘，您消消气，为了旁人气坏了可不值当！”

    周韫坐在一侧，眸稍红，睫浸，两滴泪从芙蓉面落，她伏在珍贵妃的膝上：

    “姑姑，韫儿要怎么办，若是嫁给他，韫儿宁愿这辈都不嫁人了！”

    珍贵妃听她说胡话，又是心疼，从没对周韫说过一句重话的她此时气得斥了一句：“胡闹！”

    “我周家的人，岂得到他这般作践！”

    周韫仰起白净的脸，泪漉：“那韫儿该怎么办啊？”

    珍贵妃抚着怀里的人，恍惚间回到十年前，那时她刚失，正是痛不生的时候，嫂嫂带韫儿来看望她，那时韫儿还是小小的人儿。

    睁着一双澈然的眸，扑她怀里，带着分哭腔，糯糯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