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初也以为这事是可以由着自己掌控的，可直到我看到自己现在的样，我才知很多事都是由不得你自己来选择的。”柳初年摇了摇，像是回想起什么让她烦扰的事一样，眉目间带上了重的倦，“我先前也以为我不会被凤钺影响到，可是现，我与他的确没什么不同。”

    而柳初年怎么说都要比她年不少，阅历自然是更为丰富，故而当她反应过来准备给南乔颜看看的时候，就真的是样百了。然而柳初年怎么都没想到，在她这么一番“言传教”之，南乔的益实在是得十分之快，到最后她居然也没比南乔好到哪去。

    想了片刻，柳初年的态度终于化了些，她叹了气：“你先放开我，我与你好好聊一聊可好？”

    柳初年自己倒了杯茶，但却没有要喝的意思，只是捧着茶盏神，又等过了许久她才缓缓开：“我的算不上好，如果非要说的话，大抵是和你们南梁那位言黎将军有些相仿。当初晋国局势不稳，需要的就是我这样一个杀伐决断的人，所以无论是我用铁血手腕理朝政，还是带兵血洗敌国，都不会显得太过突兀。不过就算如此，私里说晋国元熙帝姬是杀神的人也不在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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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离开了晋国，不再是手掌大权的帝姬，所以就算暴戾一些也闹不什么大事。可是若我与你走的太近，甚至于与你有什么纠葛，就会不可避免地影响到你的决断。”柳初年又轻轻叹了气，低声，“你不用急着否认，也不要以为方才那事就能证明你不会被我影响。这影响是潜移默化的，一一聚沙成石、千江汇海，或许你现在发现不了，但终有一日你会突然发现你已经成为了我这样的一个人。”

    南乔听到“凤钺”的名字，眉尖就不可抑制地一。她突然意识到就算柳初年将凤钺抓了起来，可以日夜折磨他，但在实际上，凤钺一直是柳初年逃不脱的噩梦和影，无时不刻地不再折磨着

    柳初年虽有心冷落她，但一看到南乔那被自己厮磨得略有些红的嘴，就觉得自己有些太过不负责任。不知怎的，她突然就想起了那位店家掷给她的那一支梅，以及那句“有堪折直须折，莫待无空折枝”。

    南乔看着她这副模样，得了便宜还卖乖，满足地叹：“师傅这般言传教，徒弟真是受益匪浅。”

    南乔虽说以前被南梁民说是“斗走，眠宿柳”，但她却满腔心思都在齐竹上，本没什么实际的经验，如今也不过凭着自己的见闻一门心思地“攻”罢了。

    南乔又欣赏了一番人怒的样，终于见好就收，带着撒的意味开：“师傅，你为什么就是不肯信我一次呢？”

    柳初年斜了她一，但她现在这副模样实在是没什么威慑力，神之中更多的倒像是嗔。

    待到过了许久，两人终于分开来，柳初年满脸红，只得侧过脸去微微气。

    南乔看着她不似敷衍，便松开了禁锢着她的双手，转而牵着她向桌边走去。

初年索就彻底来了个破罐破摔，抬手回抱上南乔的腰，准备让南乔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