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恭王不自禁的笑了一笑，走到卫渊对面坐。

    卫渊看着恭王，听他继续往说：“之前……你跟孤说过想去皇城看看，不若一起？”

    灵者过于稀有，千中一，他这快三个月在稷城总共才见到了十一个，还基本上是五灵四灵三灵，最好的不过是一个金双灵。

    带着骁起离开茶楼，恭王罩幂篱，走过两条街，步行到了刺史府。

    卫渊明明让地衣抄了香方给他，不知为何，他找来的制香人制的香，燃了却始终觉得没有卫渊这里好闻。

    恭王将手中信件由骁收好。

    刺史虽说掌一州兵政大权，在自己的地盘跟土皇帝差不多，京后却只是正三品的官员，卫渊为刺史公，肯定不能像在稷城这般自在。

    恭王本就是抱着试试的态度提议，谁料到卫渊这样轻易的就答应，一时间竟有些不敢置信，怔怔问：“你说什么？”

    卫渊之前虽然跟他提过，将来想去皇城看看，却也仅仅只是提过而已。

    恭王熟门熟路的来到平院前，让骁守在外面，自己叩响院门。

    母后三封信过来，他回皇城这件事肯定不能继续拖。

    两个多月来，卫渊对于灵样本的收集，正好也犯愁。

    所以卫渊，说：“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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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过来了。”卫渊听到响动，抬看见是他，于是放手中书本和他打招呼。

    “我说，我跟你一起去皇城。”卫渊回答。

    来往这么久，恭王也知卫琥的，丝毫不以为忤，随和的笑：“是啊，吃过二公这边的饭，这稷城哪肆还有东西能？”

    恭王无须他人带路，摘幂篱拿在手里，又熟门熟路的走到院，卫渊的所在之。

    来开门的是锦林，见是常来常往的恭王，卫渊又醒着，便放了去。

    这效率，他猴年月才能构建灵的排列系？

    正好遇到卫琥拿着盒朝里面走，看见恭王便毫不客气的开：“哟，今儿不是才蹭过中午饭，怎么又来蹭晚饭啦？！”

    得卧房，迎面而来的是一清新的果香气，以及夏日难得的微微凉意。

  去皇城就不同了，超品的国公、一二品的大员很容易就能在大街上遇见，三四品的官员遍地走，到了五六七品的官儿基本都得夹着尾人。

    恭王见他指节修如玉，指甲圆微粉，心中竟生几分痴妄之念，一时间恨不得化为他手中拿的那本书。

    屋四角都放了冰盆，卫渊穿件凉快的宽大绫衣坐在桌案前，一黑发挽起个利落的髻，白而细腻的脖颈，拿了一本书正在看。

    据别人说有时运气差，一个月都不了一个灵者，概率来说这还算是他运气不错。

    等到一起用过晚饭，恭王终于开：“这两天，孤要回皇城了。”

    恭王这两个多月几乎是天天登门，纵然是此时黑纱遮了脸，刺史府的看门仆役都能认得来，连忙络殷勤的把人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