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学校是学什么的？”

    “盖因，兄弟。”丹尼尔和抱着吉他的人碰了碰拳，“你今天过得怎么样？”

    “怎么了？我从来不记错一个女的名字，而且，我好歹还上过一年大学的好吗？你这个中学历的凭什么嘲笑我？”丹尼尔犀利反击。

    周愉今天穿了件黑的短袖和一条到小的碎裙，他本来还穿了件针织外，但因为太了，所以后来就一直挂在两只手臂上，他蹬着一双低帮的帆布鞋，连袜都没穿。

    丹尼尔绕开了他，决定今天一天都不看他免得瞎掉。

    “一次你可以试着直接叫醒我。”

相接的。

    “去你的吧，我不信，你拼一

    周愉坐起，从他的肤上落来。

    还没门，他们便听到了室传来的富有穿透力的声音，和伴随之响起的吉他的伴奏。

    “遵命，我的王后……需要我抱你来吗？”盖因把浴巾递给他。

    “还不错。”盖因回答，“我去接乔伊课，然后我们一起去店给潘宝买了粮和窝，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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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服过兵役……一类的？”

    “这恐怕很难。”盖因觉得他和他的小兄弟会清醒一晚上，“不过我尽量。”

    “大四，明年就毕业了。”周愉回答。

    趴在浴缸边上的青年傻呵呵地笑了笑，“你在浴缸里睡着了——就像睡人和小人鱼的结合，我只是难自禁。”

    “你居然知海·拉玛！？”盖因忍不住用惊异的神看他，“我还以为你连数学（mathematics）这个单词的全称都不会拼。”

    “谢谢。”

    ……

    “主要是理……天理，还有数学。”周愉回答。

    浴室里的空气度太，光用鼻呼会觉很闷，周愉不喜那个觉。

    似乎和盖因在一起之后，周愉的穿衣风格就被传染，变得休（sui)闲(bian)了很多。

    “更像海·拉玛。”丹尼尔抢答，“集貌与才华于一。”

    “看看是谁，我们的鸟，你们来得好早。”丹尼尔和两人分别打招呼。

    “好了闭嘴，我不想和潘宝吃一样的东西。”丹尼尔看了一正埋在狗粮盆里苦吃的小狗崽。

    工作日的白天是酒吧的空闲时间，很好心地把酒吧的舞台让给乐队作为彩排和练习用。

    “唔……没有？”盖因正在脱上衣，闻言转过来，“为什么这么问？”

    “不，我们不一样兄弟，我很聪明的好吗？”盖因依旧维持着上扬的嘴角，“至少我会拼数学这个单词。”

    离开浴室前，周愉转过来，“你有没有……”

    “只是觉得你穿军装很合适。”周愉挑了挑眉，从外面阖上了浴室的门。

    “Wow……”玻曼发一声惊叹，“所以你就像因斯坦。”

    他推开伏在上的人，“你是接吻狂吗？”

    “不了，你也快洗吧。”周愉接过巾，把，“洗完早睡。”

    “乔伊还是个大学生？”玻曼也来到了键盘后面。

    玻曼和丹尼尔在门碰见了彼此，然后一起走来。

    “乔伊，你今天看上去真。”

    盖因闭上了嘴，但那……怎么说呢，粉红的恋泡泡依旧止不住从睛里往外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