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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瑾神微冷，对上他轻佻的。他似是败阵，嘴角一弯，就把目光乖乖地收了回去。

    谭史明问：“既然你跟关灵认识，那她有没有告诉过你关于赖正天的事？比如，他们之间有什么过节？”

    据尚悦宾馆经理的供词，关灵手上应该握着赖三的把柄，至于这个把柄是什么，还一直没有找到线索。

    蒋诚慢慢喝了酒，回答：“没有。”

    谭史明决定换个问法，说：“那你跟赖正天熟么？他有没有告诉你，自己最近被谁威胁过？”

    听后，蒋诚后的人又一阵笑。

    蒋诚也笑，说：“关灵跟赖三有没有过节，我不太清楚，不过要说这里跟赖三最有过节的人，那应该就是我了。”

    他往后一仰，神态慵懒：“他如果真的受人威胁，也绝对不会跟我说。”

    “你们什么过节？”

    “他得太猥琐，我看不顺，就把他揍了。这算不算过节？”

    谭史明气沉。

    蒋诚说：“说句实话，谭队，你问错了人，我半个月前才从外地回到海州市，对这里的况一概不知。”

    “……”

    “人，该带的你已经带回去了。小店刚刚开业，这么多兄弟还等着吃这饭，再耽搁去，不太合适。”

    他声调没有了方才的轻浮，睛沉来，光影打在他的眉骨、冰冷的角，脸淡了一，竟有些罕见的凌厉。

    谭史明听来了，这蒋诚面，是替贺武打发人的。他看似回答了每一句话，可实际上什么也没有说。

    谭史明见问不什么，也不浪费时间，照例询问一句：“7月23日午到24日凌晨，这段时间，你在哪里？”

    蒋诚略一回想，说：“喝醉了，就在这里睡了一宿。”

    周瑾追问：“有谁可以证明？”

    蒋诚见她终于说话，笑起来：“这里所有人都可以证明，不过，你要是还不相信——”他抬手指了指墙角的监控摄像，“最好的见证。这样总该相信我了吧，警官？”

    周瑾面无表地站起来，“我们会拷一份监控录像回去，麻烦合警方工作。”

    “没问题。”

    他朝周瑾伸手，周瑾当没看见，没有回握。

    蒋诚悻悻然收回来，说：“再会。”

    ……

    谭史明和周瑾离开凤凰火，门的时候，周瑾停住脚步，跟谭史明说：“师父，我想再去酒吧的后巷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