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蒋诚浑瞬间僵，静默中，几乎听不到他的呼。

    他脑海里有无数个念，有无数句话，想说什么，又是一片空白。

    蒋诚用手指挲着她的脸颊，终就哑声说了一句——

    “小五，你别玩我。”

    周瑾仰，仔细端详蒋诚的脸。她觉得陌生，要不是相貌没有改变，她一定认不这是谁。

    周瑾不知自己还能如此恨一个人，恨到她学会对蒋诚说狠话：“他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比你好。”

    他底浮上难以形容的惊惧，蒋诚急促呼了几声，忽然掐住她的脸，覆压来，混着烟草与酒味，沉烈。

    他对周瑾从没有这样凶狠过，仿佛控制不住，撕咬一样地吻她。

    周瑾唔声低叫，剧烈地反抗。

    他准确无误地抓住她的手腕，在墙上，吻越发，力也越发狠，几乎快要碎她的腕骨。

    痛。

    周瑾没想到，这会是蒋诚。

    力量的绝对压制让她觉得屈辱，她愤怒地用嘴咬他，听蒋诚嘶地气，才从快要窒息的亲吻中躲开。

    她用尽全的力气也挣扎不，“蒋诚，你疯了？！”

    他没有听，糙又有力的手指迫她仰起，贴着她的颈一路啃咬。他手发着抖，怎么也解不开她的领，就用力扯掉纽扣。

    一片纤薄白皙的肤来，他气吁吁，闭着她颈间发冷的汗。他要确定周瑾在他怀里，要去夺回她的，夺回她的气息。

    膝盖往她间抵，肆无忌惮地侵犯过来。周瑾第一次觉得蒋诚可怕，战栗着推拒：“蒋诚！你敢！”

    抗拒无果。

    他熟悉她的招式，熟悉她的，他知怎么制服周瑾，怎么让她想起来两个人的从前。

    忽地瞬间，蒋诚背脊一僵。

    周瑾手，往他脸上狠狠打了一掌。他挨打，只是偏偏，没有动，手指抵起她的，迫她白皙瘦削的颈线。

    糙的指腹在一暗红痕迹上搓抹，反复确认后，蒋诚终于知是什么，顿时生想要杀人的念。

    “你嫁给谁？昨天那个男的？”他握住她的肩膀，一用力，“是不是！”

    周瑾想起江寒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