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睡着了。江素律蹑手蹑脚把洗好烘的衣服放在了沙发另一，然后轻快地回到卧室，关房门他才松了气。

    就一晚，没什么的，睡觉之前，他这么想着。

    江素律了房间，程返睁开了睛，侧卧改成仰卧，他枕着手臂睡不太着。

    这还是第一次和O共一室，只是单纯睡觉，实在新奇得不行。

    刚刚江素律给他包扎伤的时候，程返一直盯着他低时来的纤细脖颈，后颈的骨凸来，撑起薄薄的一层肤以及肤上两片圆形的金属薄片，从形状他就已经看到了江素律那埋在单薄肤的，这让他有些躁动。

    实际上，刚刚在跟歹徒搏斗的时候，他的血就有些沸腾了。被鲜血挑动的躁动需要发，他起走向江素律的房间。

    门轻轻一推便开了，简直就像一张廉价的请柬。江素律无知无觉趴在床上抱着枕睡得正香，被一半到了地上，在床上的那一半也没有一丁是盖在他上的。上城明亮的灯光透过窗帘照来，他的光洁肤蒙上一层月光似的清辉。

    宽松的睡衣缩到了背心，一截纤细的腰，程返把手掌放在后腰的上方，大概也就一握的细。齐的短，边被丰满的撑起一条豁，半个圆的，两条光丰腴而柔。程返站在他床边，白天那张总是微笑的脸像一张面被揭走了，他本来的冷峻鸷，兽一样的目光。

    他垂的手大概离江素律的肤只有一厘米，只要他再稍微往够一，就可以把他抓在手里蹂躏撕碎。江素律本无法反抗，只要把他脖上的金属片摘来，他还会求着程返这么对待他。

    程返隔着一厘米的距离，抚摸了江素律的全，到他曾经握过的双脚时，他弯腰把地上的被捡起来盖在江素律上，然后去轻轻关上了门。

    他在客厅麻利穿好衣服，打开门离开了。

    半夜两三，上城的街已经空无一人，然而所有灯箱广告牌，所有楼的显示屏都亮着，被无声播放的广告占据的城市，弥散着一冷清孤寂和疏离的气息，像一架有生命的型机，靠吞噬另外的生命维持它永不停歇的运转。

    夜晚的风并没有让程返冷静来，他脑涨，尽无法嗅到自己的味，他也知自己这时候信息素度超标。Alpha不会有易期，但却有无法抑制冲动的时候。他叫了一辆自动车，输一个地址，以最快的速度朝着那个地址奔去了。

    叫门的时间用的有久，这个时间房的主人早已经睡熟。穿着睡衣睡惺忪的Omega把门打开，就被程返上的信息素气味撞了脑袋。

    “这么晚了，你怎么……”

    话未落音，就被堵住了嘴。程返扑到他上，把他抱起来转在门上便在他上拱动起来。

    时间并没有持续很久，不到一个小时，程返就把连站立都无法到的Omega放到客厅的沙发，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