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意客气都不会。

    江素律原本有些难为，但想到程返也是因他才落到这个境地，薪之外还要有人的，他也想当一个恤属的好上司。这么一想，江素律有了正当理由，便理直气壮起来了。

    “手不便利为什么还这么麻烦的饭？”又是类又是蔬菜还有汤。

    竟然还有汤，除了在家里用餐外，江素律一个人吃饭从来没有汤。自很柔，方便吞咽，实在想喝什么，也有和。在江素律里，汤是正式用餐才会有的菜式。

    “因为想吃。”

    有人喂，程返便大嚼起来，吃得津津有味，很快便吃完了。

    “你晚上还是吃自吧。”江素律提议到。

    程返往后一靠：“啊，自啊。”一气叹得气神都没有了的样。

    “对啊，自快捷方便，而且营养刚刚好。你这顿饭，脂肪摄过多了。”

    程返又坐直了，认真地看着江素律：“你见过吃草的场景吗？”

    江素律不明天他这么问的意思，但老实答：“只在视频里看过。”

    “吃自就像是在吃草，天天只吃同样的东西，也不好吃，很无趣啊。”

    “但就应该吃草啊，那是它们需要的。”

    “但你不是啊。”程返一脸宽容的微笑看着江素律。

    绕了一大圈，才知程返是在取笑他，江素律站起来忍着生气争辩了一句：“我觉得自好的，也不难吃。”说完就快步回到自己办公室了。

    “我晚上吃饭也找你可以吗？”程返多问了一句，然而江素律并没有理他。

    回到办公室，江素律便从终端搜索了一条吃草的视频。视频里的站在一片青草地上，慢悠悠地吃会儿草，看会儿云，时不时“哞”一声。不知为什么，江素律看到这场景便想笑，开始还能憋住，但越看越笑，直到视频结束，他笑得有些停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