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之前把抑制贴取来，半个小时后去起作用。他会很想，信息素会大量散发，你要忍着，一个小时后，诱导剂会被中和并随着汗排。”老鬼把又扔了一个小瓶给程返，“忍不住的时候吃一颗。”

    程返拿了药，抱着江素律离开了。

    正文 第26章 第一次

    今晚是个十五，月亮又圆又白，即使没有开灯，也能看清楚房间里的剪影。

    程返的家在城最的一栋旧楼的层，卧室的门窗都大开着，外的台毫无遮拦，可以对天上的月亮一览无遗。

    楼有二十层，比起上城动辄七八十层，甚至上百层的超楼不算什么。但因为周围毫无遮拦，夜风从门窗里来，窗帘被风得发噗噗的声音。

    即便是这样，房间里的香气郁得像压缩玻璃瓶的香被猛然摔破，郁结不去。江素律正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扭动着，这是他第一次度过易期，却是被诱导的结果。

    老鬼给的药，使他上比发烧更加，江素律就像一块泡在汗里的海绵。凉的夜风拂掉他一层又一层汗，他还在喊。

    程返不敢给他喝凉，给他又倒了一大杯温送到他嘴边。

    江素律咕噜咕噜地喝掉了，程返去放杯，他却抓着他的衣服不让他走。

    “我知你难受，要忍一忍，等诱导剂随着汗排就好了。我再去给你倒杯。”

    江素律不说话，意识就往程返上爬。他浑得像一块烧化的糖，又又地黏在程返上，贪婪地嗅闻着他的气味儿。但稍微爬上来一，又因为没有力气而去。

    程返只好把他抱在怀里，在托着江素律的时候，他抓了一手黏，程返浑僵地愣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把江素律放到了床上。

    他把手在上蹭了蹭，也不敢开灯，如果看清楚江素律现在的样，他肯定会忍不住。但只是坐在江素律边，他也被带着一玫瑰香味儿的信息素味包裹着，程返已经忍得很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