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ve。”

    “这杯酒的名字叫，初恋。”

    江素律睛骤然睁大，在程返的脸和气息撤走之后，他又阖，缓慢地眨睛。

    周围的声音时而渺远，时而贴近，他的灵魂像是脱离了在缓慢上升，浮在半空中看着酒吧里的人，和他自己。

    他看见自己喝了不少酒。程返大概是调酒调累了，坐在他旁边的位置看着他，拿着罐啤酒，不怎么说话。

    一些客人，还有酒吧的圆脑袋老板，都来地和他推杯换盏，并称赞他手艺超。尽这些人并没有一个需要他修理的机人，大家却争先恐后地想要和他个朋友。

    而他自己一直在说话，一直在笑，毫无障碍地喝了一杯又一杯。怎么会这么兴？江素律不能理解自己怎么能笑得停不来，他从来没有这么放肆地大笑过。但没人告诉他Omega不能这么笑，没有人说Omega修机人是不务正业，甚至没有人提他是O的属。

    他们叫他“小师傅”，放在江素律上，是个十分奇特的称呼。他想，如果有天真的把FTG搞垮了，他就来城投靠酒吧老板，一个机修师傅。

    “江素律，江素律……”程返扒他埋在手臂里的脸，“我看你喝得差不多了吧，现在回家吗？”

    “很。”江素律顺手就把双手绕到程返脖上，浑得没有骨似的。

    程返转过，把江素律背起来，跟老板打了招呼后，就往外走。

    上城的人，平时过分压抑，往往醉酒后会过度释放，甚至变得有些疯狂。但江素律并没有，他只是话多了一，笑了一，大概脱了平日FTG总裁的面，更加开放地表达自己而已。程返自认为江素律需要这样松弛一会儿，会一生活中轻松快乐那一面。

    “程返，谢谢你，我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江素律说着开心的话，声音却是哽咽的。

    正文 第33章 过

    城的夜晚并不安全，除了某些特定的场所闹喧哗之外，大街上已经没了人。午拥堵的路段也早已疏散，此时的街上空无一人。街灯悉数坏了，街尽是一玉盘一样的满月，程返他们向后拉着一个的灰的影。

    整条街只回响着程返的脚步声，还有江素律低低的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