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着寄人篱的日。”

    “上城的家没有我的立足之地，我母亲又不愿意离开，所以我也不知该怎么，没地方去的时候，我就回城，至少这个地方我很熟悉。”

    ……

    程返像是自言自语，说了一通，说完他又后悔了。他再轻轻叫江素律的名字，想告诉他把各自今晚听到的都忘掉吧，才发现背上的人已经趴在他上睡着了，刚刚的话也不知他听到了多少。

    城的城区总共也没多大，程返没走多久就到了家。在把江素律放到床上时，他醒了过来，看他的样，酒劲儿也过去了大半。

    “来喝。”程返把杯放在他嘴边，喂他喝。

    江素律坐起来，抬起看了程返一，又垂了去，自己接过杯。他小小地喝着，睛飞快地眨，大概想到了自己刚刚绪的突然崩溃，直到一杯都喝完了，才说：“谢谢你背了我一路。”

    “我把你醉的，当然要对你负责啊。”

    程返一向语气轻浮，但江素律明显显得有些拘谨，他正要说什么时，他的终端突然响了，提示是谢飞的通讯请求。

    江素律浑一抖，杯应声而落，还好是落到床上，也没有。他赶把杯捡起来，求助地望着程返。

    “接吧，用语音，看他到底想什么。”

    江素律抿着嘴，哆嗦地用手指开终端，接通了语音。

    谢飞的声音传过来：“小江，晚上好啊。”

    江素律抿着嘴，程返用耳语的声音指挥：“问他什么。”

    “你，你什么？”

    “不什么，聊聊天啊，这两天你都没有主动联系我，我很想你。”

    听到“想”字，得他酒劲上涌，有想吐。

    “我没什么想跟你聊的。”

    “不要对我这么冷漠嘛，我们很合适的，我很喜你，你也很喜我……”

    江素律眉都皱成了麻，上就要逞之快，告诉谢飞他不仅不喜他，而且听到他的声音都快吐了。但程返对他摇了摇，让他问谢飞到底要什么。

    “你到底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