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自顾自办公，只是脸膛慢慢就变粉了，变红了。

    程返心不在焉听着机人的唠叨，拿着睛打量江总的办公室，四面玻璃，只有靠着外墙的那面是透明的，光直直照来。还有那张江素律他爸用的厚重宽大的实木办公桌，那三人座的黑沙发……江总的脸那么红，不知是不是和自己想着一样的东西。

    无论是在公司开会，还是去见客谈合作，他们之间都有一胶着的气氛。像已经熬化的糖又冷却了一阵，他们是附着在拉糖上的两端，中间拉扯着千丝万缕的糖丝。

    江素律那表面平静，实际心焦灼着不知拿这千丝万缕怎么办，程返好整以暇等待着一契机。可能是江素律的再次请求，也可能只需要一念，或者仅仅只和心相关。这实在是很容易创造的契机，但程返并不准备主动什么。果要发酵成熟，酒才最好。

    今天上午和RAW BANK谈了个季度的供应合同，午又带对方的工程师去工厂样检查供应的机人。

    对方还是FTG新总裁上任后第一次过来谈合作，来的都是他们在亚盟的最层，这边江素律也是亲自接待和陪同。在生产车间，还纡尊降贵亲自给对方工程师示范讲解这批产品和上一代机人的区别和优势。

    江素律在说起技术方面的话题时，一改平日惜字如金的样，变得若悬河滔滔不绝。任谁听过他的技术讲解都不能不对FTG的产品产生信服，也不会觉得他仅仅是个招牌和吉祥。

    为此，江素律不对方公司是大是小，也不采购员的衔，他都尽最大力量亲自接待，为的是亲手打属于他的客基础。而上个季度销售额不降反升也证明了他并没有白费力气。

    终于检完毕，江素律也累得够呛，送客往外走。RAW BANK今天的负责人是个上了年纪的Alpha，有些发福，一张圆脸显得面善。他伸手邀请江素律借一步说话，两人落在了后面。

    RAW BANK的顾总勾埋着，尽量离这个矮个总裁近一，他说：“江总，今天辛苦您啦，还让您亲自讲解这么多，我们这几个，包括工程师都受益匪浅，以前对您家产品实在是没有尽其用。”

    江素律礼貌笑笑:“顾总，您太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