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间，他就已经完全忘记这个人了，需要在记忆力搜索一才能想起来。

    “没有找过了。你怎么说服他的？”

    程返笑了笑：“你想知啊？”

    江素律垂：“算了，我还是不要知了。”还是不知好一，他知程返的方法他很有可能接受不了。

    “对嘛，我也不想告诉你，不想把你教坏了。”

    江素律又有些恼，但已经完全无可奈何，私里程返对他的态度永远都是这样吊儿郎当不正不经的。

    两人又沉默片刻，程返突然说：“谢飞只有五厘米。”

    江素律刚想问什么五厘米。

    程返突然拿两个指在他前比了比：“难以想象，一个Alpha，只有五厘米，还没你大，难怪心理变态了。”

    这江素律也懂了，脸上刷地被羞恼染上一层绯红，低了。

    程返把自己的终端连上自动车，挑了一首爵士，缓慢喑哑的女声，江素律突然想起这是一周前垃圾场酒吧里放的那首。

    那些酸涩甜又好看的尾酒，那些放肆又可悲的泪，还有那个可能只有在酒和绝望的双重挤压才会提来的要求，这些被江素律刻意忘记了几星期，随着音乐声又全苏醒过来。

    他不知程返突然放这个音乐是什么意思，只觉得心得快要飞起来，张得四肢僵直，脸上开始发。

    旁边的程返却随着音乐十分惬意地轻轻哼唱，江素律又忍不住抬起从前座的车镜里偷看他。谁知一抬，程返的目光早就在那里等着他了，视线一撞，江素律有些了，连睛都忘了移开。

    程返盯着镜里江素律说：“怎么总是在偷看我？”

    “我没有。”

    “是想接吻吗？”

    江素律咽了唾沫：“不，不是。”

    “你否定了两次，双重否定等于肯定哦。”

    “只，只是结了。”江素律低垂着眉，左右说不过程返，他一副认命了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