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真正威胁人类命运，即便从层拿到搜查令，FTG也不会认可。数据在他们手上，而他们最开始就承诺个人数据的最安全级别，不会轻易公布用的个人数据。而FTG对这些数据的使用，都是汇集到数据库里。每个人像一滴一样汇集到河里，再由FTG使用河的，这样并不会涉及到某个个人数据的。

    普通况，受害者会主动提供自己的终端供警方调查，但这起事件里嫌疑人和受害者并没有直接关联，并不能从受害者上找突破。

    警方这边据程博赡提供的名单了详细的调查，但名单所有人都被排除掉了。警方再次检查程博赡家及车库时发现，车库的电锁并没有被暴力损坏的痕迹，说明这个人是用密码的，并且避过了程博赡院里及车库的所有摄像。这些迹象都表明，这个人对程博赡的家有一定熟悉度。

    从程博赡家必经之路的监控摄像里的确看到了程返乘坐的自动车。调取自动车的数据得知，中途他车了，约莫半小时后他又上了车。从逻辑上推断，这半小时他很有可能潜了程博赡的家，动了他的车。然而这件事除了程返的终端，目前没有任何证据。警方也缺少关键证据，没办法直接给程返定罪。

    程博赡这洁自好又十分谨慎的人，来他家的人就那么几个，实在很好排查，最后锁定在了程返上。

    程返呆在收押所里，终于想起来看看自己断片后到底都了些什么。终端只有在真正判决为犯人时，才会被禁用，他现在只是嫌疑人，还可以自由使用自己的终端，只是无法接外数据了。

    随着终端的重演，程返也逐渐对那晚的事有了记忆。的确是这样，他还想起了当时的想法，倒不是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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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到自己从老鬼酒吧里来飞似的飙车，先去了鬼之，随后直奔上城。那快得直留残影的速度，让他现在心脏都砰砰，背心直冒冷汗。他自诩不是什么规矩的人，也没到这么不要命的程度，酒着实害人不浅。

数据库里调某个人的个人数据，一般犯罪是拿不到搜查令的。

    审讯又持续了一段时间，审讯员威利诱，程返也惯会胡言语打太极。最后没办法，只能先把他收押起来。

    只看投影里的他自己虽然蛇形走位，还不忘给脚上塑料袋，给手上手。他像个惯犯一样，轻车熟路避开摄像，用密码打开车库锁，摸到程博赡自动车，将自己的终端接，轻而易举破解了车的厂密码，然后一通胡设置。程返简直没有见过自己这么认真的一面，投影里那张脸十分专注，作也十分清晰果断，简直像个这事儿的老手。

    他到FTG停好车，还细心地上了锁，跟个没事人似的叫了一辆自动车，径直驶去了程博赡家，在他家前面的路停来。程博赡在这地方已经住了十几年，十几年里，他也跟程景曜一起来过好几次，对程博赡家里摄像的布局还是很清楚的。

    从刚刚的谈话里，程返就猜测警方并没有完全掌握他“犯罪”的证据，而他还没有傻到主动提供，虽然他也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在那时候还记得去找程博赡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