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警方人员的安全，凡事会威胁到人安全的直接接罪犯的执法行为，像逮捕、审讯这些环节也早就用上了机人。

    程返被带到了审讯室。他没有佩任何锁，也用不着，他旁边就是一个机人警察。在前方防弹玻璃的对面才坐了两个真人审讯员，也是比机人警察更级别的警察。

    在对方开之前，程返先问了:“你们要不要再查一查，是不是搞错了？”

    真人审讯员开:“我们绝不可能搞错，怎么，到了这地方还要嘴吗？”

    “我的确什么都不知啊。”程返实在无奈。

    “6月11号到12号的晚上，你在哪里？”

    程返心里“咯噔”一声，想起逮捕他的罪名是故意杀人罪，他不会真的在断片的那段时间杀了人吧。

    应该不会，他还穿着那时的衣服，贺嘉也没说他上有血迹。杀人又不是啥简单的事，真的杀了人，他怎么可能那么完好无损。

    “先是在城的老鬼酒吧喝酒，后来去了贺嘉家里。老鬼和贺嘉都能作证。”

    “老鬼说你晚上十二多就走了，贺嘉说你凌晨四多才到，中间的时间呢？”

    “骑车？”

    审讯员明显被他这吊儿郎当的样激怒:“老实，你想验制措施吗？”

    程返有不耐烦:“老实说，我在老鬼酒吧喝多了，还吃了不少诱导兴奋剂，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这老鬼也可以作证。对了，他非法贩卖诱导剂，你们也不吗？”

    上城的警察是不城的犯罪和治安的，除非城的犯罪直接危害了上城居民。审讯员知他故意胡说，不理这茬，又问：“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对天发誓。”

    审讯人员问程返边的机人:“他说的是真话吗？”

    机人开始扫描他的数据，测量分析他的脉搏、动作和语气，得到的结论是99%是真话。

    “程博赡乘坐的自动车在12号上午失灵坠河这件事你听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