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是很坏，所以以后不要再这事了。了伤害别人的事，也会伤害到自己。”

    “我当时喝了很多酒，发生了什么自己都不知。”

    江素律抚摸他的发，用手指顺着他的发丝：“那以后也不要喝那么多酒了。”

    “我辜负了很多人，也伤了很多人的心……伤过你的心。”

    江素律看着天板缓慢地眨睛，又把垂来看程返：“是啊，那么你也给这些伤心人都带去过快乐吧。要是没有喜悦，肯定就不会伤心了……也包括我。”

    “对不起。”

    “没关系，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程返了鼻：“以前我总是觉得你很无能，连自己的生活都不了主。现在却发现你比我勇敢得多，你至少在承担痛苦和责任，而我只有这么堕落去。”

    “如果我能选择，说不定也愿意去验堕落的自由和快乐。”

    ……

    程返说了很多话，从来没有过这么呕吐式的倾诉过，甚至连他小时候在城欺负过哪些比他更弱小的孩都一一告诉了江素律。

    与其说是倾诉，不如说是忏悔。他抱着江素律的姿势，更像是跪在地上抓住江素律的手祷告，抓住最后一救命稻草。

    他是那个堕落肮脏的罪人，江素律纯真圣洁，是接纳他忏悔的神父。只要江素律接受了他的一切，天主便会洗涤他、原谅他，原谅他的父母，原谅他的兄弟，原谅这繁华世界反面那让人作呕的丑恶。

    正文 第59章 离开

    程返“祷告”结束，他的绪终于稳定来，并好了决定。他要带他妈妈离开这个地方，离开他私生的份，离开和程家有关的一切，在遥远的地方重新开始。

    “我想请你帮我一件事。”他对江素律说。

    “你说吧，能到我会的。”无论是要求或者请求，他从来没有办法拒绝程返。

    “欧洲不是有FTG援助的研究所吗？他们缺打杂的人吗？可不可以介绍我到那里工作，也不需要什么级职位，能让我养活我和我妈妈就行。”

    江素律皱起了眉，不知是拒绝程返去那所谓的研究所更为难，还是知他要走更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