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素律的回答让程博赡又一次陷了死局:“真的没有别的O了吗？”

    程博赡收了线，目前时间是晚上，他也没办法立去找夏飞鸥。上次自己派程景曜去谢过他，就去跟程景曜要了夏飞鸥的联系方式和工作地址，准备第二天亲自去找他。

    程博赡苦恼地着眉心，他是第一次对别人产生这么烈的，所以才会抱着这幻觉不肯撒手。

    “夏飞鸥是O。”江素律的信息很快回了过来。

    “夏飞鸥是O？”

    “他信息素是什么味？”这句话程博赡输后又删除了，问这问题总显得不太合适，况且江素律也不一定真的知。

    “那只有我和夏飞鸥。”

    所以让自己念念不忘的信息素是夏飞鸥的？一个由A变的O，虽然有难以置信，但起码为程博赡原本无解的怀疑和纠结打开了一条线索。

    江素律连发了两条:“他原本是A，后来过置换手术，也就是变属手术，他现在是O。”

    程博赡回过神来:“没什么，只是我有个疑惑可能解开了。”

    “你不生气了吗？”

    而他以为江素律是他的人生伴侣这件事也有可能是个误会，程博赡五味杂陈，不知是尴尬更多还是辛酸更多。不过这个认知至少减轻了他的痛苦，没有什么比自己的人故意怀了别人的孩更可悲了，还好，他真正喜的人也很可能不是江素律。

    这天晚上，江素律给他发了一条的信息，承认他一直知可能怀的事，但自测一直没有测来，更没办法跟程博赡讲。也讲明了他想要这个孩的初衷，那时程博赡还没有对他表达过喜的意思，所以他也没有把要培养这件事纳将来的考虑。最后对辜负了程博赡的和期待表达了歉意，提可以对他行补偿。

    程博赡现在夏

    江素律有蒙，不知程博赡为什么突然又说起这个:“你是说救援来之前还是之后？”

    见程博赡很久没回复，江素律又发了一条:“什么事了吗？”

    程博赡盯着这条信息，反复读了好几遍，最后从他的自以为是中清醒过来——江素律从来都只是合作伙伴而非人生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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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江素律没回复，程博赡又发了一条：“孩的事我们明天再细说，你先在医院好好养着。”

    “之前。”

    “他是O啊。”

    他没有继续和江素律讨论孩的事，转而问:“你把我从河里救起来那天，周围除了你还有别的O吗？”

    “没那么生气了，不过有件事我要先确认一，再说吧。”

个试试恐怕试不来自己设想的结果的。

    程博赡瞪大睛，简直不可思议。所有人都说他是A，程博赡自己从新闻里看到的人影，那和型，也绝对是A啊，怎么可能是O。

    他只是意识的怀疑和反问，反应过来时，这句话已经发过去了。事实上，这已经是被媒、江素律和程景曜反复验证过的事了。他要找的人不是江素律，也没有其他O，可能那一切真就只是濒死的幻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