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还有工作，也不敢熬太多夜，收起终端，准备去睡觉。

    程博赡表面投于工作，实际上竖着耳朵听江素律的一举一动，也一直在找话题，试图很自然而不经意地跟江素律聊聊夏飞鸥。只是直到对方都快睡觉了，他还没能把话题成功引导过去。

    看江素律都站起来了，程博赡脆心一横，也跟着站了起来，走书房，搓了搓手，有些尴尬：“小江，那个，你跟夏飞鸥关系很好吧。”

    “嗯。”

    “那你跟我聊聊他？”程博赡在江素律旁边坐来。

    江素律了，也坐了来。

    程博赡很难堪。他没什么跟人示好的经验，又碍于现在是已婚人士，其实在跟江素律离婚前他都不打算采取行动去取得某实质展，但至少可以去个朋友，刷刷存在。但继上次饭后，他再找理由约夏飞鸥时，对方都礼貌而巧妙地推脱了。程博赡不知对方是顾忌江素律，还是真的刚好有事，或者已经开始讨厌他。夏飞鸥就像一条溜溜的鱼，单凭程博赡在生意上的明，并不能抓住他。

    程博赡清了清嗓：“那个，夏飞鸥现在是单吧。”

    “是的。”江素律想了想，“他也知我们是商业联姻和合作关系。”

    “嗯嗯，我其实还没想那么远，只是想先跟他个朋友。”程博赡蹙着眉，耳背有些发红，“但他好像完全不怎么想理我……那个，他之前恋过吗，对象是A还是O啊？”

    程博赡没有接过改变属的人，对他们的心理和生理况不怎么了解，所以夏飞鸥这A变O的况，到底会被什么属所引，他看专家们各说法都有，有的变成O是因为属认同是O，有的变O是为了育但自我认同是A……搞得程博赡一雾。

    “他之前的对象是A。”

    程博赡像等待行刑一样，还好铡刀落时，没有一刀砍断他的希望。他刚松气，心说那还好，起码还有机会。

    “是我哥哥，”江素律又说，“江乾月。”

    “夏飞鸥的前对象是江乾月？那他不是……”

    “是的。”

    江素律最开始没有把这个况主动告诉程博赡是因为他怕程博赡知难而退，怕程博赡知他有这样的经历会直接选择放弃。比起夏飞欧独自一个人消化人去世的痛苦，江素律更期望他能重新开始。程博赡总来说是个不错的人，江素律不到把夏飞鸥从那个他从不示人的悲伤里拉来，也许程博赡能到。

    见程博赡表纠结，久久不语，江素律问：“你害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