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着，孙医生说散步可以缓解，但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散完步，走得累了，脚背反而得更严重了一些。

    “宝宝要生了。”江素律又说。

    “嗯。你也不用这么受罪了。”程返得差不多了，把江素律的脚平放在一个垫脚凳上，这也是缓解浮的方法之一。

    “你期望和他见面吗？”

    程返迟疑片刻，只“嗯”了一声。

    听他答应了，江素律以为他也和自己一样期待这个宝宝，这让江素律很开心：“你给宝宝取个名字吧。”

    程返收拾盆的手顿了顿，他抬起，对江素律了个有无奈的笑容：“我没给小孩取过名，取不好。”

    “没关系的，你取一个吧。”

    程返把盆放，把手边江素律的脚拿来握着，像是诚恳地握着他的手：“怎么会没关系呢？名字会伴随孩一辈的，怎么能随便让人取。你给宝宝取吧，妈妈给的名字，他会喜的。”

    江素律垂，他明白了程返的意思，心里默默反驳着，你怎么会是随便的人，你明明就是宝宝的爸爸啊，爸爸给孩取名是应该的啊。

    程返看得江素律有些失落，但给孩命名这事，都是父母或者祖父母来的，怎么能得到他。他时常有觉，江素律被他照顾的这段时间被依赖生了错觉，把他误当作自己的伴侣和孩的父亲。

    “你今天很累了，我抱你去躺着吧。”

    程返把江素律抱起来，往卧室走去。怀里的人都快圆成一个球了，但抱在手上的重量还是轻飘飘的。

    程返对这个孩有很矛盾的，既讨厌他，因为他是横亘在他和江素律之间无法跨越的界限，又他，因为他是江素律的孩。既希望他不要生，因为这意味着他和江素律的分别，又希望他快生，不要再折磨他妈妈了。

    江素律在床上躺好，程返又去收拾刚刚的脚盆，还有其他东西。

    江素律在床上无聊等待了片刻，以为程返只是去倒个，一等等了好一会儿，忍不住喊了他两声。

    程返手上拎着包，快步来问他怎么了。

    江素律看到他手上的包，反问：“这么晚了，还要门吗？”

    “不是，孙医生让我提前准备你生产住院的东西，我提前装好。”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