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又冒了来，夏飞鸥再次俯，想要替他净，程博赡却伸手撑住了他的肩。

    “飞鸥，你的信息素味太了。”程博赡看着他的睛，是真诚的，也是拒绝的。

    夏飞鸥顿了顿，立察觉到自己已经被诱导得到了易期的边缘。他呼了一气，站了起来。

    “我去洗把脸。”说完就转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程博赡从地上撑起来，坐回了沙发上，先整了整自己被压起皱痕的衣服，又把发理顺，夹着坐了一阵，等平静了一些，他又才抬去看被夏飞鸥关上的房间门。

    其实早已经过了他所谓的三月之期。程博赡曾经自信满满地认为，三个月，或许不够让夏飞鸥完全上自己，但起码足够让他对曾经动摇，对自己产生。然而现在，程博赡又不是很肯定了。他接受不了夏飞鸥想着江乾月和他上床，于是咬着牙悬崖勒，拒绝了夏飞鸥。

    但是专家也说过，接会拉近人与人的心理距离，这个界限也说不定刚好是一个突破。遇到难题时，程博赡意识开始用一商业思维，思考冒险会带来的收益和风险。

    冷静一些后，他又站起来把刚刚歪的地毯扯正，撞翻的脚凳扶好，重新坐回沙发，想一会儿夏飞鸥来再跟他告辞。

    没多久夏飞鸥来了，手里还抱着棉絮和枕。他看起来已经恢复正常，换上了居家的服装，好像刚刚发生的那些都是错觉。他理所应当地说：“时间晚了，你就在这儿将就一晚吧。客房没铺，你来帮忙。”

    夏飞鸥让他留，他又不想走了。程博赡讷讷地站起来，去客房帮忙铺床。

    两人沉默地抖了一阵被，夏飞鸥突然说：“刚刚的事，对不起啊。”

    程博赡攥手里的被角，虽然他都知，但听到夏飞鸥这么说来，他还是难免心里狠狠一坠。

    “不要。”

    床铺好了，夏飞鸥从又去拿来睡衣和洗漱用品：“这是我的睡衣，可能有小，将就穿吧。”

    “好。”

    夏飞鸥走到房间门，顿了顿，又转过。

    “你明天还可以放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