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笑了起来：“你什么时候开始琢磨这些事了？我猜你应该没有标记过那个O吧，那也就不妨碍他找其他愿意接受一个孩的Alpha，到时孩自然也就有了父亲。一个喜小孩的父亲，怎么也比听到他生就躲起来的父亲更好是不是？”

    “你什么意思？”

    “咔嚓”一声，程返手里的玻璃酒瓶猝不及防碎了，惊得老鬼倒一凉气：“你……你手……”

    “别开玩笑了，你这人我见得太多了，天生不适合家生活。孩妈妈是上城的吧，上城对小孩有那么多福利补助，你也完全不用担心他们的生活不是吗？实在过意不去，你不是还有钱，你给钱也行啊。”

    程返没有说话，他什么也不知。他不知自己喜不喜那个孩，不知对江素律的喜到底有多少，够不够心甘愿给脖系上项圈，把链条递到他手里。

    老鬼听到这儿，反而松了气，耸了耸肩膀：“那就不关你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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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呢，他独自抚养孩也会很辛苦，孩也一直没有父亲。”程返想，没有父亲和有一个很差劲的父亲，到底哪个更好。

    “那不是亲生父亲。”程返手里着酒瓶，得骨节有些发白，他连嘴都变得有些苍白。

    他并不担心江素律和孩的生活，但是心里总有个地方搁不放不平。

    “小孩哪那么多，谁对他好谁就是爹，你小时候还想让我爹给你当爹呢，还记得吗？”

    “！”

    “我的意思就是你完全不用有任何压力和责任，既然是孩妈妈故意隐瞒，他偷你说不定也是故意的。哪个小妖这么重的心机，连你这片叶不沾的人都沾了。”老鬼嘿嘿嘿地笑起来。

    “怎么了，你还是想回去给人当老公和爹？”

    “既然孩妈妈在生那一刻才告诉你，那他必然是好了孩一定要生来，独自抚养孩大的打算。要不然这事谁会不先想着和孩亲爹商量，他知跟你商量，你只会说一结果，所以他才一直隐瞒，直到孩生来。那是他想要这个孩的，自然不关你的事了。”

    酒了一半，程返听到老鬼这么说，突然停来疑惑地看着他。他想知怎么不关他的事，他想知怎么破解这个无解的难题。

    他抬起睛，眉皱：“那你说我该怎么？开始给孩当父亲吗？”

    听到这一通开导，程返眉皱得更。

    程返却一也笑不来：“可是他们母……”

和担心，“实在不行，还是去劝孩妈妈打了吧，还小的话，就只是一团而已，就跟胳膊上少了指甲盖那么一块一样，有痛罢了， 本是不会有什么觉的。”

    “他妈妈没告诉我，生那一刻我才知。”说完程返把瓶嘴里，扬起脖，一通猛。

    “那你他妈怀着的时候咋不想办法，现在说个啊。”

    “孩已经生来了。”程返双手抱着酒瓶，讷讷盯着自己手指，机械地说。

    “……所以你就跑到这儿躲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