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酒吧门外歪歪倒倒，一拳能揍死八个那。

    就在拳快要落去时，老鬼抓住了这人的手腕，另一只手给小混混揍人的拳里了一杯他刚调好的酒。

    “消消气，他爸刚死了，人还是傻的，你给我个面，别计较了。”

    既然老鬼面，小混混确实也要给面，端着这杯加了料的免费酒，骂骂咧咧挪到了旁边。

    程返抬起睛看了老鬼一，三分醉意让他过多白。他了嘴，过了十几秒才回一句：“你爸才刚死了。”

    “我爸是才死不久。”老鬼无所谓地说着，从杯架上摘一个玻璃杯，往里加了好几酒和其他东西，推到程返面前，“但我也没像你这副死样。说说看，你这是怎么了？”

    “你事。”程返把酒给他推回去，把啤酒瓶喝了个底朝天，又对酒保招招手，比了三个指，酒保上又给他端上来三瓶啤酒。

    “你要是死在我这儿了，那不就关我的事了？”

    程返撬开瓶盖，老鬼一把抢过来，再次把调好的酒推给他，幽幽说：“你这样喝啤酒没用的，看在你给了钱的份上，只有我能让你忘却。”

    程返低，目光幽幽地盯了一会儿那杯蓝的：“喝去我会死吗？”

    “不会。”

    “那没用。”程返又新开了一瓶啤酒。

    老鬼在吧台后拖了张凳坐来，把刚从程返手里抢过去的啤酒和他的酒瓶碰了碰，一副饶有兴致的样。

    “你到底遇着什么事儿了，说给我听听，也让我兴兴。”

    老鬼确实很好奇，约莫一个月前，程返突然失魂落魄现在他店里，什么也不说，只是喝酒，醉了就睡在店里。一般人喝醉，老鬼都会把人扔去，程返毕竟是他的老相识，就留他在这里过了夜。没想到这一夜一夜，一直过了快一个月了。老鬼也赶过人，程返每次也不说其他的，就是扔一把钱给他，那样像是无可去。又正是这让人好奇，程返上城城的相好那么多，他怎么会没有地方去呢。

    程返实在是憋得太久，又无诉说，在酒的化以及老鬼的追问，他终于把这件事说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