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一起送你，还是你自己回去？”

    “你不……不一起回家吃饭吗？”

    叶思北把话题转过去，叶念文也求不了。

    叶思北摇：“不了，太晚了，我回家煮面条吧。”

    叶念文：“那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嗯，”叶思北应声，“我不送了，我先去了。”

    说着，她和秦南一起离开。

    叶念文看着他们走远，上车，他终于才卸所有伪装，他站在原地，好久，才刚回看向赵家的方向。

    叶思北和秦南一起走到车边，一路上，秦南都握着她的手。

    他们两一起上车，叶思北系安全带时，秦南手放在方向盘上，看着前方细雨里的路灯，想了想，终于还是询问：“真不上诉了？”

    “不上了。”

    “甘心吗？”

    “有什么不甘心？”叶思北将靠在侧窗玻璃上，闭着，面上毫不在意。

    “都走到这里了……”

    “已经走到这里了，”叶思北听着这话，慢慢睁开睛，她看着秦南：“你不累吗？”

    秦南没说话，叶思北想了想，伸手，轻轻握住他放在变速档上的手：“这一路我获得很多了，我觉得结局已经很好了。这件事会过去的，你陪着我，我们一起走过去。”

    秦南抬看她，叶思北像哄一个小孩：“人生路很的，嗯？”

    “好，”秦南终于，沙哑声，“不你去哪里，我都陪你。”

    “这么喜我？”

    叶思北挑眉，随后笑起来，拍了拍他：“行，有你这句话，我觉得足够了。”

    说着，她放开他的手，靠回侧门玻璃上：“回家吧，困了。”

    秦南低，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可得不到一份公，你不觉得……”

    叶思北闭着，好像已经睡过去。

    秦南想了想，没有再说去。

    他启动车，放手刹，轻柔停车位，仿佛是怕惊扰那个浅睡的姑娘。

    而那个浅睡的人，她脑里全是各各样的假设。

    不能立刻动手，会因为寻仇上被警察发现。

    他们格相差太大，用蛮力容易被反杀。

    要摸清他的行动路线，最好是能制造成随机现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