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过很多次眠，再加上最近又被施加过几次眠，可以说她对眠是很熟悉的。一个熟知眠方法，又受到极大神刺激的人，会想要用眠的方式来麻痹自己是很有可能的。”

    “那怎么才能唤醒她？”

    “办法当然有，不过现在这况，行唤醒她不一定是好事，最好的办法还是让她接受现实，自己清醒过来。”

    白映涵沉默了，接受现实，就意味着左晓梦需要自己认可莫彦佳的消失，如果是像米楚楚那样的意外状况也许还有办法，可是……在左晓梦自己要求行的眠之后，莫彦佳消失了，左晓梦会怎么想本不言而喻，这现实，换作谁也无法轻易接受。白映涵压心的绪，问：“莫彦佳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人格的合不是成功了吗？”

    许颐雯看她一，神里满是无奈和哀叹，叹气：“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次的方式不能算是合，而是消灭。这方式是人格的抹杀和否定，在多重人格的治疗中是不可取的，患者通常会在暴力合之后现新的症状，治标不治本，所以现在几乎没有医生会用这办法。这次如果不是左晓梦和莫彦佳两个人一起提要求，我相信窦医生也不会愿意这么。”

    “所以……莫彦佳的消失是因为这方法带来的副作用？”

    “不是。”许颐雯的语气很定，明显她早就知莫彦佳消失的原因，甚至可能预想过这结果。“莫彦佳的消失是因为左晓梦。”

    “……什么意思？”

    第89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