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转离开。未等她迈房间，窦熙雅喊住了她：“等等。”她回，看到窦熙雅掀了被床。“我跟你去看左晓梦。”

    “嗯？”白映涵来的目的并不是让窦熙雅去看左晓梦，而是想确认自己心里的疑惑。

    “睡太久对她不好，尤其是现在这况。”

    白映涵很惊讶窦熙雅到现在居然还会关心左晓梦，这是想要继承莫彦佳的遗志吗？不过窦熙雅既然有意要自己走消沉的状态，她自然没理由拒绝。“可是许颐雯说行唤醒她也不好。”

    窦熙雅一边换衣服一边瞥着白映涵：“你信她还是信我？”

    “……现在这况，我谁都不太相信。”

    窦熙雅轻嗤一声，没有再接话，换好衣服后去卫生间洗漱。平常都会化淡妆的她今天却懒得折腾，把自己收拾到能见人的程度后便和白映涵一起门了。

    白映涵跟在窦熙雅后，看着她飘得厉害的步，觉得这人大概从眠结束之后就没有吃过东西，又大醉一场，估计这会儿虚得厉害。上车后，白映涵问窦熙雅要不要先去吃东西，窦熙雅没应她，靠在车窗上又开始发呆，白映涵也便不再她，直接把车开去疗养院。

    到了疗养院见到左晓梦，窦熙雅坐在床边盯着病床上的左晓梦看了许久，最后什么也没，起往外走。白映涵跟去，见窦熙雅站在病房外的走廊上，满脸怅然地望着窗外。

    白映涵在窦熙雅后站了许久，窦熙雅像已经好决定一般，转回来看她的时候，神已经不像之前那般颓废，只是仍然透着很明显的疲惫和悲伤：“一会儿我会把晓梦唤醒，信得过我吗？”

    “……”白映涵没有回答这个本没必要问的问题，窦熙雅如果真要对左晓梦什么，她早就了，不会等到现在。“你是不是早就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