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突然淡淡地开：“阶，你之前有过很多女人？”

    听闻沈墨直呼他的名字，许阶心咯噔一，目光转向他的脸，只见他脸上没有了温如玉的笑容，目光邃，令人揣不透他的想法。

    这难是在试探他些什么，许阶心一提，摸了摸鼻，“还好……不算多。”

    只是有多少他也数不清，有些他甚至容貌名字都记不得了，而且多数只是逢场作戏，也有动过真的，只是时间不久，要说真……许阶脑海中蓦然闪过一倩影，目光微黯，那人早已嫁作人妇，还有什么可想的。

    “既然不少，你应该十分了解女人的心思。”沈墨像是在讨论很平常的一件事，语气从容淡定，“怎么能够让一个女人对你死心塌地？”

    沈墨此刻的心其实有些不知所措，他平生第一次将全心思放在一个女人上，可这觉不大好受。

    沈墨觉得白玉不够他。

    他想让白玉更他，更加信任他，可是他束手无策，这跟他一直以来追求的权力不一样，权力是死的，白玉是活的，她会说话，有绪，她总是和他吵，不肯听话，让他的心总是提着。

    他有时候觉很烦燥，想摆脱，可是他真的可以失去她？光想想就会觉得心痛。

    沈墨觉得自己应该还没到那的死去活来的地步，可是有些东西已经彻底脱离自己的掌控。

    许阶很吃惊，这还是沈墨第一次正儿八经的与他讨论男女的问题，之前还从未有过，许阶好奇地问：“大人是想让白玉姑娘对你死心塌地？”

    沈墨瞥了他一，仿佛在说，这不废话。

    许阶意会，随即来了兴致，笑问：“大人之前不也有很多红颜知己，怎么会搞不定一个女人？”

    “白玉与那些女人不一样。”沈墨修眉微皱，不禁轻叹一声，那些女人顾忌他的份，个个对他存着敬畏之心，本不敢在他面前任使气，哪像白玉，没事就冲他发脾气，要他反过来去哄她，甚至哄都哄不好。

    许阶赞同，随即笑：“大人，这白玉姑娘的确与一般女不同，我要是大人你，我也搞不定，大人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沈墨烦躁地抚了抚额，他向来不喜向人倾诉自己的心事，可此刻，他有些控制不住地说：“我向她求过两次婚，她至今都不肯嫁给我……我真的不明白她在犹豫什么……”

    许阶由自己想到她人，不自觉地说：“难是心中有个求而不得的人？”

    沈墨怔了，许阶这一番话倒是提醒了他，白玉难不成是因为一直惦记着那个青梅竹的哥哥才不肯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