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给他自己：“他手里拿着一盏莲灯。”

    当时隔着雨幕，他其实看不太清，但他觉得那就是陆征。

    “陆征的确去过一趟人间。”谛听说。

    温白声音好像也氤氲着那时的汽：“那他手上那盏灯，应该就是元元。”

    谛听都没料到，其中还有这么一遭：“嗯。”

    “我差一就喊他了。”温白失笑。

    谛听看过来。

    温白坐起：“没喊来，天就亮了。”

    “他去司什么？”温白又问。

    谛听：“现在才想起来问？”

    温白垂眸，当时他不是说没找他么，都这么说了，也就没法问。

    谛听没拆穿温白：“收拾摊去了。”

    “？”

    “在古街和沉沙河面，一发现苏蔺的气息，就直接找了上的人要说法。”说着，谛听不着痕迹看了侧这人一，否则，也不至于让九章去把人接回来。

    “要说法？”

    谛听言简意赅：“就是架的意思。”

    “火发得大了些，天象一，司也容易问题，就去收拾一。”

    温白再一次意识到他这事，到底引起了多大的麻烦。

    温白皱了皱眉：“抱歉。”

    “你什么歉。”谛听失笑。

    过了一会儿，谛听起，把窗打开。

    他靠在窗边，看着那已经得稀稀落落的雨。

    “温白，你能安然无恙的回来，是天意。”

    “但也不单是天意。”

    温白一怔。

    “我说的，陆征找上的人要说法，这个‘上’，不是我们的上，而是与地官相对应的天官。”

    “我们中的上，是指上的‘上’，”谛听语气认真了不少，“叫天，也就是天意。”

    “无形无痕，但它是真实存在的。”

    “你职司，也就是这个上选的。”

    “它给了你和陆征这个缘分，”说着，谛听顿了，再开时，语调已经一转，“但怎么给，是它的意思。”

    “也就是说，你往千年前走一遭，可以全须全尾的回来，也可以吃苦回来，它本来可以选择后者，但它选择了前者。”

    谛听看着他：“你觉得是因为什么？”

    温白心里很清楚，答案也很明显，无他，因为陆征。

    谛听话只说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