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毒的人是力鸣还是钟钰，就说这个过程好了，这个人格里一定会带有偏执，还有完主义，事有较劲儿，有迫症，一旦决定了目标就不会放弃，再麻烦的工序都会尽量到最好。”

机，有谁会先拿在手里寻找针孔呢？”

    等视频播放到中段时，薛芃了暂停键，指着画面说：“看到没有，力鸣已经了手了，可当百草枯母和洗衣凝珠蹭到手上的时候，他意识就往上抹。一般这个动作的人，都不太注意小节。怎么看力鸣都不像是能独立完成整个毒过程，还能的这么‘完’。”

    “可现在只是证明力鸣心大意，无法证明有他人帮忙。也许就是力鸣一个人完成的呢？”

    薛芃垂，一手拿起凝珠，另一手拿起针筒，一边寻找着“完”的针，同时说：“人是有有思想的，在这一个小时的毒过程里，无论我多么专注的事，都不可能到大脑完全放空。”

    “这么说的话，倒是有理……”孟尧远跟着说：“就像人在产生自杀念的时候，会有一个13秒的周期。只要度过这13秒，自杀的意愿就会消失。虽然这个数字不是绝对的，但这个理其实也可以适用在毒者上。如果力鸣了一个小时的时间，都没有放弃这个念，这就说明他已经想得非常清楚了，而且很决，就是要致他们于死地。”

    接着，薛芃又将力鸣的视频播放了一遍。

    陆俨见状：“你想说什么，尽说。”

    薛芃放凝珠和针筒，说：“虽然我知我是在实验，这些凝珠不会有人使用，可是只要我一想到世和李兰秀的死因，我脑海中会浮现那张全家福照片。我只是一个外人，都难免唏嘘，那么力鸣呢……”

    薛芃轻叹了一声，说：“其实从心理活动和行为上分析，我认为以力鸣的格，是无法完成整个毒过程的，更何况还的这么细致。而且，心理分析也不能作为证据。”

    “是有这个可能。”

    直到薛芃和孟尧远一起看向他，他才抬了抬，说：“毒者不只是要致他们于死地，这个人试图实施一次‘完’的犯罪，还要被害者死得非常痛苦。”

    陆俨好一会儿没说话，只是靠在实验台前沉思着。

    薛芃：“可是这个案的毒过程，每一环都考虑的周到、详细。以力鸣的格，他很有可能在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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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力鸣很清楚的知自己是在给养父母毒，也知这些东西完成之后，会造成怎样的后果。那么在这个过程中，他一定也会想起和养父母相的片段，也会产生愧疚、怀疑、迟疑，甚至是后悔的绪。”

    陆俨：“你先说说看，就算不能作为证据，也可以帮忙剖析犯罪嫌疑人的行为动机。”

    薛芃抿着嘴安静两秒，似是言又止。

    孟尧远忽然问：“你是想说钟钰一直在帮他，而且还完成了绝大分工作？”

    陆俨停顿一秒，继续：“就像刚才说的，无论是自己服毒，还是给人毒，产生念的周期其实很短。所以大分毒案都是一时冲动犯的，本没想清楚后果，也不会经过思熟虑要将毒药稀释到什么度。而受害人被毒后的反应就会很剧烈，很容易就被发现。”

    陆俨：“在这个过程里，力鸣一定会思考，也会产生很多想法。”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陆俨放凝珠，眯了眯，脑海中又一次浮现钟钰的言行举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