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陆俨：“你说你待到一两钟，那么的时间里，你在什么？”

    李升清清嗓：“我就是好奇，沈志斌所谓的‘夜生活’是什么……”

    陆俨“哦”了一声，瞅着李升，手指在桌面敲了两：“说说看。”

    李升却没立刻回答，而是先小心翼翼的试探：“陆警官，要是我说了当晚都了啥，你不会事后再跟我追究刑事责任吧……”

    陆俨笑了，不答反问：“那网吧现在还在么？”

    李升摇：“不在了。”

    陆俨又问：“那你当时参加的‘特殊服务’，被人留证据了么？”

    李升继续摇：“那不可能，而且都过十年了，什么痕迹都没了。”

    陆俨这才轻轻了，挑着眉看他，并不破。

    李升顿时恍然大悟，再仔细一想，也是啊，警察办案都是讲证据的，什么证据都没有，怎么立案起诉？

    陆俨见状，又在桌上敲了一，说：“如果你协助警方破案有功，你就算是线人，除非你犯了罪不可恕的事，否则警方是不会卸磨杀驴的。”

    听到这话，李升才算放心，笑了一声，说：“嗨……其实那晚的事说穿了也没啥，你也知，大家都是男人嘛，一群老爷们儿大半夜的凑在一起，还能聊啥，啥？”

    陆俨却摇了，轻描淡写的说：“我不知，你要说清楚。”

    李升“哦”了一声，说：“就宋金那小，每晚到了网吧，都会发几个移动盘给客人们，有时候是单开一个小群，把那些黄视频传到群里。等客人看着来劲儿了，想找小了，宋金就给个地址，让客人去附近的小旅馆，等完事了宋金再过去收钱……”

    李升的这分描述，倒是和陆俨、薛芃先前的分析比较吻合。

    宋金经常来网吧，既不打游戏，也不看黄片，据康雨馨说他的电脑上就是开着QQ和正规的视频网站，其实这些都是为了他私行的易打掩护。

    只是有一，陆俨不太明白：“你是说宋金将黄视频私传给网吧的客人？”

    李升：“对啊，我也拿到了！我还看了！”

    陆俨：“那他自己看么？”

    李升：“可能也会看吧。”

    既然宋金也会看，而且还在客人当中传播，那他作为业务的散播者，应该对视频的容了解的十分透彻才是，这样当客人提问时，他才能答得上来。

    可是陆俨记得，他先前诈宋金的时候，宋金好像对这块业务并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