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陆俨也不在意，他原本就没报过希望钟钰会坦白到这一步，而且就算钟钰把韩故供来了，这些事也需要其他人证、证。

    陆俨也没有继续追问茅苓的分，话锋一转，突然问：“你们有没有想过，常智博将你们拉计划的用意？”

    “你……”钟钰犹豫了两秒，才一丝恍然：“原来你们已经查到他了。”

    钟钰没接这茬儿，只说：“我知的就这么多。”

过程，就由我们来帮忙设计。”

    人证，大分都死了，证，目前还无法掌握。

    钟钰轻声笑了：“我曾经一度怀疑，我是不是上他了。但他们并没有在一起过，而且她看他的神，有向往，有崇拜，却不像是。我只能说，他对我的洗脑真的很成功。可

    钟钰一愣，遂低仔细想了一会儿。

    陆俨转而又：“这些年，就是常智博一直在暗中帮助你和陈凌，但中间有三年，他坐牢了，你们这些人无法凑到一起，这会造成不便，但同时也是一掩护。陈凌和常智博都在坐牢，也就不会有人想到他们竟是同谋。只是要实施这些计划，一定需要有人从中传递消息。而这个人，他必须是律师，这个份最方便行事，既能接近霍家，有机会得知茅苓的消息，也可以堂而皇之的去监狱探监，将消息传递去。”

    钟钰倏地愣住了，神里划过震惊。

    别说是钟钰了，就连此时的李晓梦也是一愣。

    然后，就听到钟钰说：“其实我，她除了要报仇之外，她也很想帮那个人实现所愿，实现理想！”

    “失踪？”钟钰摇，有些茫然，“这我不知，他没和我提过。”

    那个人？实现理想？

    “他说，他要的事很难，也很大，是乌托，可能永远都不到，也许到最后大家本不会谢他，还会觉得他疯了。我也对我说，他太理想主义了，看上去的确像是个疯，没必要和这人绑定在一起，陪他一起疯。可是我却说，就是因为他，她才找到人生的意义，所以她想赌一把，就算失败了也没关系，反正最终结果就是死。而死亡，原本就是她要选的路。”

    钟钰却没有答，而是说：“我在遇到他之前，一直都觉得活着很没有意义，觉得自己没用，既找不到仇人，又一事无成，要不是心里还想着我，想着爸妈，她早就不想活了。是那个人，在那时候拉了她一把，给了她希望、温，让她找到了除复仇之外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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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然，钟钰没有上当，她保留最后一个“秘密”，没有将自己的证词留给警方。

    这一次，钟钰安静了许久，她的睛里闪过怀疑、挣扎等诸多复杂的绪，直到那些东西渐渐落了，她才笑了一，说：“陆警官，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陆俨提到常智博这件事，事先并没有和李晓梦通气，他只说：“常智博现在已经失踪了，这难也是你们计划的一分？”

    笔录到这里，已经再无可问。

    但到了这一刻，陆俨还是说：“我这里已经没有问题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不是关于你，关于陈凌，还是其他人。”

    陆俨问：“那个人是谁？”

    听到这里，陆俨明白了：“你说的那个人，是常智博。”

    陆俨没有促，就等钟钰想清楚了，再抬起，望向他。

    看钟钰的表，倒不像是说谎。

    陆俨：“就像你们针对世、李兰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