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如果你不愿意，我们不就是了。”他摘掉李瑜发间的一雪，微笑着说，“其实我也很怕的，那天你的样，我不敢再来一遍了。”

    “只是这样吗？”常怀瑾问。

    “不然我提这件事什么呢。”李瑜到腰上被环住了，又听到常怀瑾有些后怕地说，“我以为你又要批评我。”

    “什么？”

    “只是这样……问我能不能接受吗？”常怀瑾面有些古怪，让李瑜觉得有些不解，“你以为会怎样呢？”

    “你的意思是——”

    “但我不太确定……自己还能不能当你的sub了。”李瑜说，“你可以接受吗？”

    李瑜知被他拥着的男人是有些需要安的，于是也认真了些，

    常怀瑾顿了几秒，甚至连步都忘了迈，李瑜便也跟着和他一起停在人行上。

    李瑜笑了一，小声说，“不是的。今天晚餐我很开心，想……想说完这件事，我们能够达成一致的话，就可以在一起。”

    “我一直以为它作为一、形式，对你是十分重要的，因为以前你几乎一直都是用这方式行。”李瑜很客观地给自己的看法。

    李瑜愣愣地看了他几秒，然后猛地把自己撞常怀瑾怀里，对方问他，“怎么了？”

    “说实话，小鱼，我想的。这些天来说白了就是在……装得很绅士，和你保持距离，因为我怕你觉得我没有改变——你接受完我的拥抱，我就上想吻你，等能够接吻，我就忍不住想要更多的亲密，是不是很恶劣？”他自嘲，“但我不太敢提，因为我们从前的关系就是建立在关系上的，如果我现在还想要，你或许会觉得我卑鄙。”

    “我都接受。”常怀瑾垂看他，没有责怪，甚至不存在委屈，只是一双雪夜里邃而明亮的黑，“因为这是我的真实想法，我愿意剖白给你，它并不是我对希望你和我的恳求。”

    “当然不会。”常怀瑾似乎在嫌他还不明白自己，“我怎样都是希望你能安心和我在一起，不和你是，不和别人就更是了。”他装作很凶地了李瑜的脸，像以前一样说他，“小醋包。”

    李瑜在他怀里，常怀瑾便又问，“那我们的共识，是以后都不吗？”

    李瑜上明白了常怀瑾说的是自己邀请的那晚，他又问常怀瑾，“那你会和别人吗？就像十八说的那样。”

    常怀瑾为他板正的语调微笑了一，“那我这样说，它对我而言远没有能和你在一起重要。”李瑜看着他，他便接着说，“……我说这个问题该由我来想，是因为我其实并不确定你还愿不愿意和我继续发生……关系。”

    “是吗？”

    “我以为你会，很讨厌我。”常怀瑾说，“毕竟……从前对你说过那些话，甚至这个问题其实也该由我来想，sm对我而言只是一可有可无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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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了吗？”

    李瑜被他逗笑了，故意说，“大概吧。”

    常怀瑾听他忍笑的语调，意识到自己被他戏了，恶狠狠地掐了一把他的腰，“没生活就我一个人难受是吧？你哪次不舒服？”

餐的激似乎都消失殆尽，只害怕李瑜会不会还觉得他死不改——

    “还不在一起吗？常怀瑾。”李瑜在他闷闷地说，“还不和我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