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委蛇？”落在姜昀祺耳朵里就是另外一解读了。

    这件事不是他有心，但确实不太好。姜昀祺年纪那么小，说不歉疚是假的。而且这歉疚背后，有第一的赏心悦目，有二次相遇的机缘，还有一些自知自省的愫，这么一来，事就复杂了。

    解决是肯定要解决的，也不能拖太久，方明柏决定这几天找个机会说清楚。

    时间已经不早了，闹了大半天，舞池里衣香鬓影西装革履少了些，大家都坐到角落里歇脚，喝酒谈笑。

    方明柏注视姜昀祺朝裴辙走去，座位上落裴辙的捧，先前他和祈见都没注意，看来裴辙不仅带他来，还专门把闹到最后不知去了哪里的捧找回来给他玩。

    两人一上一站楼梯上，姜昀祺张嘴说了两个字，似乎是在叫裴辙。裴辙侧给他介绍后的老人家。老人家是新娘父亲，慈眉善目，扶着扶手台阶笑着同姜昀祺说话，又伸手摸了摸姜昀祺发。姜昀祺弯起嘴角，又说了好一段话。

    突然，裴辙望着姜昀祺笑了，像是被逗笑。姜昀祺立即扭朝他看，抿了抿嘴角，闭嘴不说话了。老人家来回瞧，越瞧越有意思，对裴辙说了句什么，裴辙没听完就去牵姜昀祺手，带人上楼，有哄的意思。

    方明柏确信，现场关注楼梯动静的，不止自己一个。大家此时的心思，估计也一般无二。

    裴辙与裴司之间，有一条无比明确的界限。

    方明柏正要收回目光喝酒，角便注意到，刚过楼梯拐角的裴辙朝他瞥来一冷凝眸光。

    没有特意指向自己，但方明柏知，裴辙就是在看他，不是无意义的瞥视，友好更谈不上。

    是审视，带着几分警告的审视。

    方明柏皱眉晃了晃红酒，半秒有被冒犯的怒意，可不知为何，也许彼此对同一个人有着一样的关切，举起酒杯的一刻方明柏忽然找到窍门，裴辙的神很快被大脑解读：

    离姜昀祺远。

    举起一半的酒杯重又搁回吧台，玻璃声清脆，方明柏垂眸一笑，心想，这个就有意思了。

    祈见回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副样的方明柏。

    “想什么？姜昀祺呢？”

    祈见是最后一波被拉去舞的男士，这会燥，直接要了杯冰。

    方明柏没回第二个问题，只说：“祈见，姜昀祺目前心理状况怎么样？”

    祈见奇怪看他一：“这是隐私。”

    方明柏说：“我不是探听隐私。我刚刚知一件事，或许对你帮助姜昀祺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