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后后受到两人之间的奇怪氛围，姜昀祺扭望霍向书离开背影：“你们怎么了？”

    一秒，阿随把表回霍向书怀里，挪着往姜昀祺边蹭，两在椅并拢往后。

    阿随扭：“你笑什么？”

    临近午饭，康复医学科的治疗室里人不是很多，心理医学科就在楼上，姜昀祺有想上去看看。

    姜昀祺移开视线，不是很关心霍医生说什么。姜昀祺心里想的是，这段时间自己状况不好，会不会连带影响了裴辙？回来这么些天，裴辙一直陪在自己边，他工作怎么办？

    霍向书脸上再度现那似笑非笑，一句话没说转直接走了。

    忽然一声门打开的声响，两人闻声回。

    阿随重复一遍这四个字，使劲挠：“还说什么小护士是自愿走的，岗位待遇比这个还好，正常人都会走。我就不知说什么了。”

    阿随看上去有些烦躁，坐椅上重新伸轻轻踢面前的肌力训练：“他这个人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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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昀祺望着李勋背影。

    姜昀祺，尽听得七零八落，也不得不叹服阿随的神经迟钝。几个月前就显而易见的事，阿随现在才稍微摸关窍，可还停留在“奇怪”阶段。

    “不用。我有老大。”阿随去看姜昀祺。

    李勋从一侧单独治疗室走来，撞见姜昀祺和阿随有些惊讶，但很快平复。停顿几秒，朝姜昀祺笑了，和很久之前的见面一样，略了，便转离开。

    姜昀祺有些被动，叹了气不知说什么。

    不过也许就是因为这迟钝，才能让他在经历过遂浒后，有重新拥抱他人和关心奇奇怪怪事的能力。

    心里惦记裴辙况，姜昀祺有些沉默，但阿随已经叭叭说起来了：“还记得我说的那个心动小护士吗？我后来才知，就是他把人家调走的……还安我说什么离别的拥抱……我听护士科的人说是临时调……姜昀祺，你不觉得奇怪？”

    姜昀祺：“他为难你了？”

    “你呢，你觉得奇怪吗？”

    阿随睁大：“他敢？”

    阿随有愣，和姜昀祺对视，仔细考虑了说：“我也不是喜那个护士。我就是……打抱不平？毕竟人家真的对我很好，我关心也可以吧？你说人家得好好的，怎么突然被调走了呢？我就问了姓霍的，你知姓霍的说什么吗？”

    两人都低坐着，一个想心事，一个说不停。

    姜昀祺想了想：“你真的喜那个护士？”

    霍向书起看了腕表：“那你休息。待会我让护士带你——”

    姜昀祺没说话，阿随也安静不少，坐一旁慢慢抬踢。

    “……他说我这么念念不忘——念念不忘？”

    反复两三分钟，霍向书才放开阿随。

    全程围观的姜昀祺：“……”

    “我就觉得奇怪。”

    姜昀祺：“……”

    姜昀祺转看阿随

    “我听说他本来可以院的，但好像因为家里事，心理状况一直不好。”

    他行走的动作比阿随熟练稳健不少，几乎可以说是正常。

    姜昀祺看着阿随，忽然笑了。

阿随膝弯，另一只手往小后侧到脚踝一截，时间着支，整条被勒得泛错落红痕，霍向书的手就沿着那些红痕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