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

    至于背地里……

    “皇上，等回了寝殿，绮沂再告诉您好么？”她的声音已略微有些发颤，连被凌绝袖握着的手都变得冰凉。

    “不想你伤脑。”

    翎绮沂一窒，心顿时震耳聋。

    “绮沂，”一双浅眸中有些分不清是动抑或疲倦糯，细眉角挑一，她扯住翎绮沂盖在正努力平定心的素手，握在掌中温着，柔声问：“为什么只有朕不晓得你是朕的夫人呢？”

    回到寝殿，凌绝袖顺手带上殿门，看一侧站着的人，径自走到八仙桌旁，倒了樽香甜的酿，朝翎绮沂招招手，示意她坐在自己旁。明知每走一步都等于离危险更近，翎绮沂却还是顺从地依了她的意思，沉默接过她递来的酒樽，一饮而尽，又将酒樽回她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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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绝袖并不晓得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但她喜这个姿势，也喜鼻尖的味，更喜上覆着的温，没多想，她探了尖去到那方腻清甜的领域，漫不经心地扫过如兰，还觉不够，又扯开翎绮沂合的洁白贝齿，往里探去，终于遇到香气的来源，于是慢慢地与那缕犹豫着靠近的馨香纠结在一，辗转缠绵，直到翎绮沂承受不住地发轻，方才作罢。

    翎绮沂早知她会玩猫捉耗的游戏，只认命似地仰吐了气，很快恢复到往常的镇静，淡淡注视凌绝袖诡异动着的角，一副心清如的样，就是不说话。

    .

    夫人……

    凌绝袖听完，笑一笑，也不说什么，让人上了酒菜便不再去搭理殿朝官。

    在你的中，朕是这样的么？

    将两人间的距离拉开一些，凌绝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翎绮沂，目光过雪白狐靴，淡青云丝锦，端丽诱人的锁骨，细致白皙的脖颈，最后停在一张染上了樱的清丽容颜上。

    她自认能收拾了残局。

    对记不住，放不，想不起事的人提往事，有用么？徒增烦恼而已。

    “那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朕呢？”凌绝袖依旧笑着，只是神突然锋利起来。

    她太熟悉她，熟悉得想要不知文都难。

    .

    所以她不愿去提过往，也嘱了别人莫要再对凌绝袖提起往事。

    翎绮沂息未定，面对凌绝袖突如其来的意，只得实话实说。

    反正《礼记?曲礼》也云，天有后，有夫人。

    凌绝袖见她不语，面上神愈发邪戾起来，从翎绮沂肩上取一断发，轻声：“朕今日在书房发现了好……”话没说完，就被翎绮沂断了去。

    .

    她一望翎绮沂波澜不惊的清澈双瞳中，意外地看见了自己的影。

。

    “说吧，朕给你机会解释。”凌绝袖笑得温柔，但始终遮不住从骨里透的森，把玩着青铜酒樽的手有一没一地用力，掌侧青呼之。

    无论将要发生的是什么，都不能当着群臣的面，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她唯愿能劝动凌绝袖，至少不要在前殿太过任。

    映影太小，她看不真切，于是凑近，再凑近，只想着要瞧个明白，不料还未等她明白，上突然微微一温，怀中人的又是一颤。

    没曾想，一个封号竟又勾丝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