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夜锐地捕捉到什么：“一刻钟前？”

    杨夜问顾良：“你在那里发现了什么？拿来看看。”

    于是杨夜抬起一支胳膊，越过他的后背，虚虚地扶住他的肩，几乎成了一个搂抱的姿势。

    钢铁直男顾良大概觉得这只是好哥们搂搂肩而已，丝毫没察觉到什么旖旎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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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良侧过脸，看向边的杨夜。“看你一脸从容，知凶手是谁了？”

    顾良说：“他在反复念叨一句话。‘奇怪了，掌门面怎么突然失踪了？哎，差不能完成掌门的托付了。幸好我一刻钟前来了一趟，发现了这件事，抓重了一张’。”

    顾良：“我这可是在帮你，想不想知我重新回密室，发现了什么？”

    杨夜望他一，在笔记本上写一个名字，再递给顾良。“所以他才是凶手，我猜得对不对？”

    顾良敲敲桌。“刚才他们都说了些什么，来，给我讲一遍。”

    但这样的他在杨夜看来，简直弱小可怜又无助，他整个上半都似乎的、没了骨。

    顾良浅浅呼一气。“对。是他。这个剧本，是比《白老大之死》复杂一，但归结底是一个简单剧本。它之所以显得复杂，是因为凶手会玩。只可惜，他逻辑爆炸了。”

醒转过来，缓缓站起来，往审讯室的方向走。

    “没事。”顾良似乎确实没什么力气，也就任由杨夜扶着自己了。“走，去说。”

    “你再看看这封信。就明白过来一切。”顾良把那封署名为“王不老”信递给杨夜。

    杨夜觉到他步都有些虚浮，此刻也顾不得太多了，上前就扶住了他的胳膊。“没事儿吧？这回的惩罚——”

    他端起杯慢悠悠地喝半杯，脸上的苍白褪去一些，半晌后，一气，好似人总算活了过来。

    他坐得很直，眉间也不曾过半惧怕，他只是有些疲惫，所以目光略显呆滞。

    杨夜先扶顾良坐，给他倒了杯递过来，再把侦探座椅拖过来，坐到了他边。

    顾良：“我们去密室的那会儿，那个NPC老还在制作面，并没有搭理我们。但我再去的时候，他完了面，开始自言自语了。”

    “你也想明白哪里不对了？”杨夜笑着问。

    顾良双手捧起，双目盯着杯雾的位置好半天都没动。

    “也就是说，差不多是，NPC前脚密室，我们后脚就了。”

    顾良淡淡看着他，说：“应该要比你慢一。我返回密，跟NPC对了话，看了他给我的东西，知了真凶，才反过来想明白哪里不对的。”

    “正是。”

    杨夜问：“他说了什么？”

    杨夜笑了，顺势了一把他的肩。“你侦探我侦探？”

    “对。”

    杨夜看完信的第一反应是：“卧槽，‘王不老’是

    “心里有数了。”杨夜说。

    顾良从怀里拿两样东西，一样是王不老的面，另一样是一封信，署名是王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