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闭上，过了一会儿，听见杨夜开：“还有一件事。”

    “嗯。你说。”

    “你之前说的那个奖励卡……嗯，次剧本，带上我吧。我们继续合作愉快。”

    “行啊。不过，万一你还是侦探，我是真凶的话，怎么办？”

    “那就走着瞧呗。比智商的时候到了。”

    “行。那走着瞧。”

    蜡烛灭了。

    杨夜闭上，却迟迟无法睡。

    他一闭上，前就浮现一节昏暗的车厢，顾良安静地侧躺在铺，一小节细细白白的腰。倏地，上铺来一个人，漆黑的手掌朝那小白腰探了过去。

    这事实在不能细想。一想去，杨夜就又燥又怒。

    顾良睡了一午，这会儿也没能立即睡着。

    他半睁着，听见杨夜翻了个，于是问：“还没睡着？”

    杨夜睁开，却没去瞧顾良。

    他睁开，瞳孔盯着无尽的黑夜，好半天后，突然问：“你说……你打了那个人？看不来，你还有手？”

    顾良说：“初中开始学的跆拳，到过黑带。三后就没学了，大学也荒废了，工作之后，由于工作质的缘故，又去学了拳击一类的。”

    杨夜眉挑起来。“真没看来。白儿你的时候，你躲都不躲。”

    “我会躲的，只是没你来得快。”顾良说。

    杨夜却突然想起了顾良手腕上那疤。

    ——该不会，他不是躲不过，而是还有寻死的意味在里面吧？

    杨夜的眉皱起来。

    顾良倒是浑然未决。“你不信，明天咱们比划一？”

    杨夜突然沉沉笑了一。

    笑声震动了木板床，固传声，似乎让顾良的心都跟着震了一。

    “你笑什么？”

    “笑你班门斧。培训班里随便练练的，你能跟我比啊？”

    “你不是……普普通通富二代吗？”

    “上大学之前，我去当过两年兵。”

    哦。那是比不得。

    “另外，我也不算富二代。”

    “哦？”

    “算是富三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