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是……”李晓玉明白过来什么，瞳孔不由放大，“难我……”

    “别不兴啊，那你当上面那个好了，冷面人攻我也吃的。只不过，我听说受舒服啊……”

    “你是冰山人别扭傲受，他是腹黑浪气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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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夜心说——刚才李晓玉的话，他不会听到了，并且又开始求知旺盛钻角尖、想把什么攻受问题彻底搞清楚吧？

    顾良与杨夜对视一，然后说：“没错。昨晚我和杨

    那一瞬，杨夜觉得，自己第一次透过他伪装的外表，接近了他的灵魂。

    顾良问她：“你的剧本有死者时间会倒的设定吗？”

    杨夜有被这姑娘震住了。

    “不是。我隔老王。顾良是孟老板。你这——”杨夜上打量李晓玉一，观察到她是撑着棺材站立的。“你怎么了？”

    李晓玉。“所以，你是孟老板？”

    瞎说什么呢？

    “别怪我腐啊，这个游戏好吓人。生活如此艰难，还不许我搞CP了？”

    杨夜本来想直接走去的，但李晓玉说的话让他愣在了门外。

    “你是受，他是攻吧？”

    顾良：“对。如果我没推测错，你的时间是8月8日早上11。”

    李晓玉表有些诧异，似乎一时没反应过来顾良为什么这么问。“是……是啊。为什么跟我确认这个？”

    杨夜从寿衣店后院发去棺材铺，是去叫顾良吃饭。

    哦？还可以这样作？

    转瞬听见有人楼的声音，杨夜回一望，正看见顾良走楼来。

    午餐差不多准备完毕的时候，是11整。

    “行行行，别发火啊，你当攻，你当攻，你宇宙第一大总攻！”

    顾良微微皱着眉，似乎是在思考什么。

    可别把顾凉凉教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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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良睡觉的时候，杨夜在准备午餐。

    看见杨夜，李晓玉主动跟他打了个招呼。“杨夜！我来找孟老板的。你怎么在这儿？你是孟老板？”

    绕过楼梯间，来到摆满棺材的大厅，杨夜才发现，李晓玉没有在跟顾良说话，而是在对着两个黑衣人说话。

    望着他们一黑、脸都看不见的样，杨夜也不知李晓玉是怎么脑补人家谁攻谁受的。

    杨夜先带顾良回寿衣店吃了早餐，再送他回去睡觉。

    穿过院，走到棺材店后门，还没有门，杨夜就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很清亮的女声——正是李晓玉。

    两名黑衣人很快走远了。

    杨夜眉峰一拧，推门走了去。

    但顾良不愧是顾良，他略朝杨夜，走到李晓玉跟前，径直切案主题：“你是风学？”

    ——她够可以的啊。

    李晓玉“嘿嘿”一笑。“楼梯踩空了，摔了。剧本要求，我这个要来找孟老板，但我摔了，走不了路。所以两个黑衣人带我过来，帮我完成剧演绎的。卡牌上不是有求助钮么？”